“谢大王!”
“谢大王!”
华阳太后怒视嬴子楚,“嬴子楚,你要做什么?!”
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叫寡人,大王!”嬴子楚转身,看向华阳。
眼神中的冰冷,似乎能穿透出来。
扎入华阳的心脏。
“你虽我父,但寡人乃秦国之君,岂可直呼寡人名讳?”
“大王。些许事情,有话好说。”芈宸此时开口道:“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她内心也是一阵慌张。
谁知道嬴子楚是不是老实人被欺负急了。
不管不顾,来一个血流成河。
虽秦国各地有她们的人,但也办法此时赶过来救人啊。
其余官员也开口道:“大王,太后乃男子,又年事已高,岂能受兵家煞气冲撞?”
“大王,这天寒地冻,不如让将士们……。”
“诸位不必担心。”赵姬此时站了出来,“大王只是想请诸位看一场傩戏罢了。”
嬴子楚也不知道该干什么。
嘴上说上两句,那还可以。
可要真动手,来一个快意恩仇,血流成河。
那秦国还要不要了。
既然赵姬说表演傩戏,那就表演傩戏吧。
“没错,寡人就是想请诸位看一场傩戏。”
“傩戏?”华阳冷笑一声,推开芈宸,对身旁宦官呵斥道:“蹲下。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何等傩戏,要动用千军万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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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相信嬴子楚会杀他。
因为他在名义上是嬴子楚的父亲。
所有人都能杀他,唯有嬴子楚不可以。
就像宣太后一样,最多被软禁直到老死。
可软禁有什么用?
外有吕不韦掌控秦国兵马。
内有芈宸把控朝堂局势。
就算将他软禁起来,到最后,嬴子楚也得一步一叩首的将他请出来。
父亲的称呼是华阳保命符,秦国的权势则是护身符。
试问嬴子楚如何敢动他?!
宦官跪倒,用身体当做椅子,让华阳太后可以坐下。
华阳端坐在宦官身上,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
将乃是兵之胆。
如今的局势,华阳就是楚系势力的主将。
既然华阳没有丝毫慌张,那她们慌张什么。
就算天踏了,也不是还有顶梁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