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听澜边说,便将身上的休闲外套脱下来,仔细地盖在少年的身上,声音温柔,“先穿上,别冷着了。”
谢熠乖乖被人盖上衣服,随后与人一同坐上了车上。
当关上车门,男人还要说什么时,谢熠却单手拉住人,随后拆开那个首饰盒,将其中一条吊坠亲自戴在男人的脖颈处。
吊坠做工精美,造型独特,就是刚才摊主老板拿出来的“剑”吊坠,造型跟“盾”差不多,但下边却更尖锐一些,很是符合剑的特点。
与谢熠那个“盾”的拉长石吊坠不同,这块的拉长石是紫色的。
在路灯的照耀下,同样反射出七彩的光芒。
“我觉得你就是我的‘盾牌’,所以‘剑’的吊坠你来戴。”
谢熠微微扬起下巴,眸色间皆是嚣张,“你不喜欢也要喜欢,反正,跟我是一对的——”
“谁说我不喜欢了?”
不等少年把话说完,傅听澜已经将人拉到怀中,声音温柔得宛若要滴水般,“你跟我的想法一样,我就是你的‘盾牌’,你是我的‘剑’,我们佩戴着对方的吊坠,正好互相守护。”
听到男人的话,谢熠唇角微勾,耳尖却微微红了。
傅听澜的老宅在城中村,而傅家夫妻则住在了城郊那片的别墅群,离市中心不算远,开车二十来分钟就到商业大厦了。
二人没用多少时间便顺利到了城郊的别墅区。
似乎是傅听澜早就跟二老说过,他们还没进门时,远远便看到屋内灯火通明。
“小谢熠,要见家长了。”
傅听澜单手搂着人,声音带着明显的激动,“你紧不紧张?”
“不紧张。”
说着,他把男人搂着他腰的手摘下来,“我是以大师的身份来你家的,我有什么好紧张的?”
这话说完,他挑眉看了男人一眼。
眸底含着明显的嚣张味道,这让男人只觉得呼吸一顿,恨不得压着人亲。
这时,屋内传来一阵声响。
“阿澜回来啦。”
傅母出门便看到傅听澜二人,当即快步走过来,视线却不由一直放到被男人搂着肩膀的苗疆少年,眸色一闪,“这小朋友……看起来好小,是不是还没成年啊?”
傅母是个长相偏精致漂亮的女人,但人第一眼注意的却不是她的脸,而是她那说不上来强势气场。
“姐姐你好,我今年才19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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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熠上前一步,小嘴甜甜地称呼傅母后,又骄傲地扬起下巴,“已经成年了。”
傅母被谢熠这番话逗得哈哈大笑。
“你这孩子小嘴倒是挺甜的。”
傅母也不生分,上前就拉着少年的手,亲亲昵昵地续道:“之前听阿澜说,你是云岭苗疆来的蛊术师,叫谢熠对不对?年纪轻轻还真是有本事。”
“哪里哪里,姐姐谬赞了。”
“哈哈哈你这孩子真会说话,别看我保养得这么好,其实我是阿澜的妈妈,不是他姐姐,以后喊我阿姨就是了。”
“可是你看起来这么年轻,哪里就要喊阿姨了?”
谢熠很会讨长辈开心,特别是女性长辈的欢心。
傅听澜见他妈妈几句话就被哄得笑吟吟的,光看她面上的笑容就知道,谢熠的话她有多爱他听。
不到一会儿,谢熠便跟傅母关系好得跟亲母子似的。
“阿熠你们吃过饭没有?我亲自下厨给你们做点。”
傅母热情得不行,“家里食材没多少了,给你们炒个牛肉河粉吧?爱不爱吃这个?听说你们云岭那边经常吃米线是不是?我们这里的河粉可不同的。”
“谢谢傅阿姨,不过我跟傅听澜下机就吃过东西了。”
谢熠笑着摆手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