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二人从房间出来时,已经是早上的十点半了。
客厅里,傅父傅母正坐在一块看电视。
他们家除了一个保姆,就没有别的人了,由于二老是从底层人民慢慢升上了富裕人家的,有时候该省的时候还挺省的。
傅母平时还会亲自跟保姆冯妈一块去市场买菜。
而傅父则有一点不同,因为这边的城中村有不少他们的房产,都是出租了出去的,偶然有时间就会去巡一下楼,帮租客解决一下小问题。
一般来说,十点多的时候,他已经出门了。
“爸妈,你们今天没事?”
傅听澜下楼时,自然地跟二老打了个招呼,“等会儿要不要一块去祖屋?”
“傅叔叔,傅阿姨早。”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谢熠一下楼就笑着跟二老打招呼,似乎丝毫没被昨晚的古怪气氛影响了心情,小嘴甜得跟蜜糖似的。
傅父虽然心里还是别扭,但也没好给脸色谢熠看。
这时候该怎么办呢?
当然是给脸色他的好大儿看了。
“哼,下来吃早餐吧。”
傅父面色淡淡地瞥了眼二人,随后,眼神锐利地瞪了眼傅听澜,面色不是很好看,话却是跟谢熠说的,“听说你们云岭那边经常都是吃米线的,厨房特地给你做了过桥米线,要是吃不惯跟我说。”
言罢,他似乎再说一句话就气死了,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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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听澜硬生生挨了自家老父亲的冷眼,但又听到老父亲那面冷心热的话,就知道父亲不会一直反对的。
更何况,他似乎并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
有可能只是一时接受不了罢了,他只需要多做一下思想工作,并且适当时候再好好将自己的想法跟父亲说一说。
两个人吃完早饭后,谢熠便带上自己的家伙什直接出发傅家祖屋去了。
二老也有心想知道祖屋是不是真有什么问题,当即也跟着一块去。
祖屋的位置就在城中村里。
周围风水还算不错,很有旧时代的那种装修风格,就连屋内都有一口天井,放在恐怖故事里头,这口井就很有说法了。
“别看这里看上去什么都很陈旧,其实放到旧时代,这里就算是装修得很不错的了。”
傅母言语简单地介绍了一番,“以前我们是三代人住在一块的,并且还有几房兄弟,屋子一旦挤入十几二十个人就不算大了。”
谢熠边走,边留心听着傅母的介绍。
不消一会儿,便清晰得知这个祖屋的情况。
当年,傅听澜的爷爷跟几个兄弟都同住在这里,家中太爷爷死得早,只剩下傅听澜的太奶奶做主。
一个祖屋里头住了三代人,太奶奶辈、傅听澜的爷爷辈、傅听澜的父辈;三兄弟,三代人,人数之多,可想而知当时为了吃饱一顿有多困难。
祖屋历史悠久,傅父每经过一块地方,都会忍不住轻轻抚摸。
“傅阿姨,傅叔叔,那这个地方是做什么的?”
这时,谢熠正好走到屋内的一个小房间,抬头看到里面被黄纸镇压,又悬挂上去的东西,微微拧眉,“这东西看上去并不是很有善意。”
这话还是说得收敛了的。
这何止不友善,都快要化作凶猛的恶犬扑上来了。
要不是被黄纸镇压住,包裹着,被悬挂在天花板,早就冲了下来了。
现在,谢熠还看不懂这里面到底是什么。
他只能通过早已在金手指商城购买的牛眼泪,将之抹到两眼处。
传说中,只要抹上了牛眼泪就能看到一切邪祟,其中包括但不仅限于阿飘和幽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