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语真后仰着头,抱住他的腰,隔着衣料,忽然感觉到底下一层起伏的疤痕。
许久,她看着他的眼睛,低低地问:“这道疤真的是武打训练伤到的吗?”
时聿飞摸摸她的脸颊,慢慢说:“一半是。”
“另一半呢?”
“小时候不小心受的伤。”
祝语真“哦”了声。
空气隐约有些粘稠。
他声音低哑:“怎么一直摸?”
祝语真:“……”
她赶紧撒手,脸偏到一旁低头装鸵鸟。被他攥着手腕拉起来,她连忙问:“干嘛?”
被他拉到卫生间,手指伸到水龙头下。他慢条斯理地一根一根仔细清洗她的手指,洗好擦干,才低声说:“这次算了,先到这里。”
“下次可能还要仰仗编剧老师。”
祝语真脸颊通红,浑身有些发软,推开他,背过身说:“小学老师就教过我们,自己的事要自己做。我我想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飞快跑出卫生间,跑到楼上房间里。
她偶尔睡的那间卧室已经彻底变成她的房间了。
扑上床,她用枕头捂住自己脑袋,哀叹美色当前真是太难把持住了。
瞪着天花板许久,脑子里翻来覆去活跃得不肯停息。
不行不行,别想了。
她捂住自己耳朵,强迫自己疯狂念金刚经和清心咒。
有人敲门。
她趴回床上装死。
门锁咔哒一声被打开了。
时聿飞站在门口,表情淡定:“你要换洗的衣服衣柜里都有。洗漱完早点睡。”
祝语真继续装死。
听见门被合上的声音,她才慢腾腾从床上坐起来,疯狂揉脸。
怎么回事,只有她一个人羞涩吗?!
时聿飞怎么!那么淡定!
她洗漱完,坐回床上,越想越不对,掏出手机发微信。
语榛:
【!】
隔壁班同学:
【?】
语榛:
【???】
隔壁班同学:
【。】
干嘛,祝语真觉得自己成了问号怪,时聿飞就是淡定的句号精。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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