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奥苏利文。”路易丝又说,“路易丝·奥苏利文,才像是我原本的名字。”
“什么?”乔治显然又迷糊了。
“你会想听听我妈妈的故事的。”路易丝无奈地笑了起来。
一部分因为那个让她惊叹不已的母亲,另一部分是因为凯登已经追了上来。
“快走啊!乔治!”路易丝搂紧了乔治的腰,畅快地大喊道。
你为什么才认识没多久就可以认定非他不可?
路易丝记得阿比盖尔问出口的时候,她是怎么回答的。
或许现在还可以给出新的解释。
因为刺激、因为惊喜、因为开心、因为可以无忧无虑。因为阳光很好、因为尖叫很肆意、因为冲动很疯狂、因为似乎一切总是那么刚刚好。
那么刚好地让我欣喜。
在旅行之前,埃利奥特对路易丝说,有埃及诗人写下过:
你的爱像干草上燃起的火焰,仿佛上天的旨意,向我奔来。
这句话,到底跟谁很像呢?
路易丝笑着,没有深究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
暑假当然是要玩的开心呐!是不是哈哈哈哈!我当时想了想,还是决定让他们去埃及玩一趟,可能是因为当时我背美术史刚好背到埃及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七十二、热闹(上)
“意外收获。”
北回归线上的夏天,夜晚来得稍稍有些晚。
但如果你也刚刚结束一场振奋人心的冲沙和让人流连忘返热气球观景之旅,你那咕咕作响的肚子也会提醒你晚餐时间的来到。
一家热热闹闹的地方小饭馆里传来美食的香气、吉他手的弹唱声,和客人们的欢声笑语。韦斯莱一家和坎贝尔一家的年轻人们围坐在一起,店家为他们拼了三张大桌。大家觥筹交错,相谈甚欢,他们似乎都暂时忘记了烦恼。
韦斯莱夫人也是,她似乎早忘了她在教训双胞胎的时候恐吓他们再敢胡闹就不给他们晚饭吃。毕竟弗雷德和乔治吃得可太香了。
他们骑着摩托没出多远就意识到根本不认识路,然后被满脸写着“暗杀”的凯登追上,告诉他们走错了方向。
但他们俩没有一点懊悔,反而笑得挺开心的,然后重新出发。
路易丝也一样。或者说她是笑得最开心的那一个。不管是这两个愣头愣脑,想要耍帅只是在犯傻的男生,还是她那个企图把她拎回他车上的哥哥,都太好笑了。
“我从来没想到这个画面。”路易丝望着一大桌的人笑着。
“为什么?”乔治只是把耳朵凑过来,眼睛还牢牢沾在盘子上。
弗雷德好不容易咽下烤串上的鸡块,拍了拍胸脯:“为什么?”
“为什么?”路易丝重复道,“你们看着不觉得不可思议吗?”
凯登似乎收获了一个新朋友,他和韦斯莱先生聊得有些太好了。不论韦斯莱先生抛出哪个对麻瓜的疑问,他都能用轻松诙谐的玩笑先哄骗一番,在韦斯莱先生瞠目结舌的时候才做出解释,然后两人互相指着对方哈哈大笑。
“诶这些画可真特别。”凯登还不往打量着餐馆的装饰,“明天应该找时间请人用这种画风给我画一张,这样才有纪念意义。”
“埃及的艺术一般是为死亡服务的。”埃利奥特似乎是故意在这时候科普,“又称为来世的艺术。”
“你很了解?”珀西问。
“略懂。”埃利奥特看向他。
伊森在给韦斯莱夫人和金妮讲一些麻瓜世界的故事,路易丝知道他有多擅长做这种事。
维多利亚正和比尔还有查理攀谈着。他们都是去到远方的游子,有太多见闻和对故乡的记忆点可以分享。
埃利奥特和珀西还在没完没了的学术讨论。他们俩在热气球上时就已经开展一段精彩的辩论了。金妮表示霍格沃茨的麻瓜研究已经不能满足珀西了,他当然要抓住这么好的机会。
卢卡斯和罗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他们似乎差点因为橄榄球和魁地奇而吵起来,只因为罗恩表示“一个场上只有一颗球有什么好看的?”,而卢卡斯表示“一个场上根本看不清在打什么有什么好看的?”。然后他们俩一致把怨恨的目光看向路易丝,都觉得是她没把这两个项目给对方介绍清楚。再之后,他们发现了西洋棋和巫师棋共通的地方,陷入了焦灼的战术讨论。
路易丝就是真切地感受到麻瓜和巫师是可以和谐相处的。只要人与人之间没那么多势利和物质的因素,大家都是善良可爱的人,就算生活在完全不一样的世界,也是可以互相理解和欣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