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没时间给一个新手。”凯登更是不留情面地说。
“那克里科斯和我一家,这你们没意见了吧?”路易丝潇洒地一摆手。
就在路易丝的亲手指导下,克里科斯拿下一把小满贯之后他就彻底学会了。然后他们顺利地从凯登和克莱尔手下拿下了两局。当然,他们私下的这种娱乐赛没有那么严谨的记分标准,不过,总之是年轻的孩子们赢了。
在那一句克里科斯和我一家之后,他们仿佛就永远是一家了,就算有输得很惨的时候,路易丝似乎都不打算抛弃他。
克里科斯喜欢打桥牌吗?说不上喜欢。但他喜欢和路易丝一家,喜欢和她一起打牌。
“你学得很快嘛。”路易丝曾这样感慨。
“我很聪明的好吗?”克里科斯翻了个白眼,“我下巫……国际象棋很有一套的,我教你?”
“我不想学。”
路易丝不想学。这倒是对克里科斯打击很大。他也想礼尚往来一下,但这个姑娘不想给他机会。
“我不喜欢动脑子。”路易丝是这样说的。
“桥牌不需要脑子?”
“那不一样。”路易丝也不知道哪不一样,“反正不一样。”
就像她吃薄荷糖却不吃其他糖果一样。就像她吃冰淇淋但不吃其他甜品一样。那就是不一样。
克里科斯悄悄地笑了,他知道这个姑娘从来不讲道理。
“是啊,我打桥牌就是不用带脑子。”她又补充道。
“嚣张的臭丫头,早晚有一天把你打哭!”克莱尔听到那句话时,瞪着眼说。
反正在克里科斯的记忆里,没有人把路易丝打哭过,就算连输几局,她都能很镇静地开始下一轮搏杀,直到重新扳回一城。
他是真的没有看她哭过。
从来没有。
“我也没见过。”克莱尔也是这样表示的,“那丫头啊……”
克里科斯也是和路易丝混熟了之后才明白为什么克莱尔当时这样叹气。
几年后,他在一次圣诞节假期来到伦敦。路易丝上的公学在那天有冬季舞会,他就偷偷溜进去看了。他却没有找到那个光鲜亮丽的女孩,到哪都没有找到。
“你好,请问你认识路易丝·坎贝尔吗?”克里科斯走进教学楼大厅找到了一个学生问道。他有莫名其妙的自信觉得所有人都会认识路易丝。这样光鲜亮丽的女孩在哪都会是焦点的吧?
“坎贝尔?你是她邀请来的?”那个学生显得有些惊讶。而周边听到这段对话开始窃窃私语的学生们才是让克里科斯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不,我不是她的舞伴,呃,我是说…抠裙企恶君羊衣尓五衣四衣斯仪尔每天追更柔柔文…”克里科斯有些尴尬。他是不请自来的,他有预感路易丝一点也不喜欢这样。他下意识否认,但又怕被当成奇怪的人,毕竟面前的人已经露出那样的表情了。
“谁能知道她在哪呢?”另外一边的女孩说,“而且她从来不参加舞会。”
不参加舞会?怎么可能?
克里科斯是一点也不信。路易丝那个家伙绝对是舞会的焦点才对。
“别说舞会了,她有时候都不来上课呢。”另一个女孩说着,“她可不把这些放在眼里。”
“为什么?”克里科斯不理解。
“你真是她的朋友?”面前的矮个子男孩展现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你在哪认识的她?”
“酒吧。”
“酒吧!”
那群学生不仅在交头接耳还露出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
“怎么?”克里科斯皱起眉头。
“你认识她的哥哥凯登和伊森吗?”那个矮个子男孩鼓起勇气般问道,或许是因为眼前的男生看起来还算友善。
“当然,我们是朋友。”克里科斯点点头,“你还知道她的哥哥?你是她的同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