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挨个看过去,林少傅,房仆射,魏郎和……不认识的女娘?
他递给魏琳一个疑惑的眼神。
魏琳并未出声,吏部尚书先站了出来,阐述尚书省门口发生的事。
司清听一句,看一眼魏琳,再听一句,再看一眼王婉。
他的视线在这两人身上来来回回,王婉紧张得微微颤抖,魏琳悄悄瞪了他一眼。
别吓别人啊!
司清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才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圣上,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这……”吏部尚书说道。
司清还在思考的时候,魏琳才站了出来,笑道:“没有先例,那我们就是先例。”
“所有事情,都有个开头,又不是一开始就有定例。”
吏部尚书气得胡子都抖了抖,又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她。
房淮站在一旁,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很明显,小皇帝的意见就是他的意见。
林少傅瞥了一眼两人,又摇摇头道:“就是因为没有先例,所以不能轻易下结论。”
“此事还需仔细商讨。”
吏部尚书激动道:“对!对!臣就是这个意思!”
他拱手道:“此事事关重大,还需要拿出个仔细的章程来。”
魏琳撇了撇嘴:“你阿娘是人吗?”
吏部尚书:“?”你骂我?
魏琳看着他震惊的模样,好笑道:“阿娘是人,阿耶也是人,阿耶如何参加考试,阿娘就可以如何参加考试呗。”
“哪里还需要商讨出特殊的章程来?”
吏部尚书本想指责她攻讦自己,此刻却憋得满脸通红,林少傅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魏琳,也没有说话。
吏部尚书还想再说点什么,却听见坐在上首的司清清了清嗓子道:“王娘子是哪里人?”
王婉突然被点到名,克制住自己的紧张,答道:“我出身江南道。”
“原随亡夫前往边疆,落于鸣沙县,后幸得上任县令看重……”她说起自己的来历。
“……应魏左丞邀约,来到长安应考特科。”王婉说完后,长舒了一口气。
吏部尚书听着她的话,突然跳出来问道:“若是掠人,按律如何?”
意思就是魏琳给王婉写信的行为,已经构成了引诱拐卖人口的罪责。
他自觉抓住了魏琳露出的马脚,满意地抚着自己的胡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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