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堪堪回过头去,池景行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眼神有些冷,似乎比周围的寒风还有刺骨。
祝鸢的眼神闪了闪,她现在没有心情和他争辩什么,只是问:“你怎么又来了?”
“又?”池景行皱了皱眉,走上前去,“我来找过你?”
祝鸢的眼神也淡了下去。
所以那天晚上,他真的发病了,所以认错了人。
她内心仅存的那一点侥幸心理也没有了,很淡地看了他一眼。
“没有,以后也不要来找我了。”
她转过身去,手臂却被池景行抓住。
也许是感觉到她的身子正在发抖,池景行皱了皱眉,将她带到了楼道里面,看着她明显的眼下乌青和哆嗦的身体,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你出什么事了?”
祝鸢松开他的手,和他保持距离。
“没有事,我回家了。”
“沈星爵那样的人,你玩不过他。”池景行蓦地丢下这么一句来。
祝鸢处于伤心的状态,她没有听出来池景行的语气中隐藏的一丝酸味,她只觉得他是故意在羞辱讽刺她。
玩?
她和他之间,最开始不就只是玩玩吗?
祝鸢扯了扯嘴角。
“我玩得过谁呢?”祝鸢现在的心情真的是差到了极点,“既然谁也玩不过,那玩谁不是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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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祝鸢这话,池景行的脸色很难看。
他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在看见祝鸢和沈星爵站在一起,并且还那么熟稔地让沈星爵去她的家里,池景行觉得自己的太阳穴一阵刺痛,脑海中有股情绪快撑不住了。
他看着她问:“那天晚上,我有没有来找你?”
祝鸢倔强地抬起眼。
“没有,”她说,“我说过了,池少,你认错人了。”
池景行被这声称呼弄得有些烦躁,祝鸢手上的电话响起,是林兰打来的。
她按下电梯,头也不回。
“我要回家了,你请回吧。”
她的话音刚落,池景行就一把扯住祝鸢,将她的身体绕了个圈,随后死死地禁锢住了她,有些用力地把她抱在怀里,越来越紧。
祝鸢被他突如其来的样子吓住了,她推了两下没能推开他,有些气急败坏。
“池景行,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