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
话还没说完就有人直插到中间来,看都不看他就扶起人的胳膊要走。
“伸舟?等等不着急走,刚刚有人说请我喝酒,我不想喝,看你要不要试试?”
“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先回家吧。”本来已经挂上的胳膊夏清江又自己拿了下去,伸舟想再扶她的时候动作却都让她躲开。
“不是走不动道,到也没必要这样扶着我,就是酒不喝有些浪费了。”
夏清江看着近在咫尺的酒杯,想着反正自己回去就要睡觉,现在多干一杯估计也没什么。
于是她就在这个间隙伸手去把它给干了。
一直等到这两人远去,坐在吧台上的男人才冒着火质问在擦酒杯的调酒师:“你知道她是有人带着来的,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以为你知道呢。”
整理着酒杯,他根本就不想和他多说什么,除了一句话外:“付款码在边上,你还没付钱呢。”
“酒还挺甜的,伸舟,你知道叫什么吗?”
“同颜色的酒太多了,我又不常来。”
连酒的颜色都不和自己描述一下,她能怎么知道啊?
刚才她都没有往吧台另一边看,而夏清江喝完后就跟着自己走了,让她也没法再去看是什么酒。
夜晚的风咧咧吹过,伸舟问她还记不记得酒是什么颜色的。
“黄橙的颜色,有点像是磨光了皮的菠萝?嗯应该说是味道像。”夏清江努力回忆着,却感觉没法准确的形容出来。
可能脑袋太迷糊了才没印象的吧。
并没有多想,她拉着伸舟快步在街道上走。冷风贴着她脖颈处衣领穿过,让她感觉格外的舒服,原先在酒吧里的燥热好像一下就落了下去。
“真凉快啊。”
“夏清江,刚刚你说的酒颜色应该是稍微深一些的吧?”
“嗯。不过挺甜的。”
伸舟心里有了个不太好的想法,但想到既然都已经喝了,她抓紧带着夏清江回去就好。
走进搂着她的手臂,此时她担心这个人随时可能倒下来。
刚开始的时候夏清江走在街道上还觉得凉爽怡人,可渐渐她就觉得又热了起来。
夏清江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皮肤表面是冰凉凉的,内里却点起了火在欢呼着。
这是喝醉了?可那杯酒明明是甜的啊,她觉得顶天就是某种气泡水而已。
念头闪过后夏清江才感觉到脚下有些不稳,而托着在自己的伸舟帮着给足了力道才让她能安心往前走。
自己真不该喝那杯酒的,明明没有那么好的酒量,但有些时候为了不浪费还是会一口气喝掉。
感觉有些走不动路,加上一直是伸舟扶着自己,也不知道她感觉怎么样,于是她问伸舟说:“要不要停下来休息?我好像有些醉。”
后劲终于上来了吗,好在现在她们也离家的位置很近了。
伸舟于是对她说:“还有一小段距离就到家了,一口气走回去再休息吧。”
撑着夏清江路过自己家店门口,店里还有几桌客人,父母看到她们后只打了声招呼。虽然伸舟看到他们在发现夏清江迷糊的时候表情有点怪异,但并没有多说什么。
伸舟因为担心连眼睛都已经闭上的夏清江摔倒而费力撑着她,没空花更多的精力在父母那,她带着夏清江到了楼下,然后又小心地托着她上楼。
等到把人放在床上后,伸舟才感觉自己两只胳膊都酸得不成样。
而躺着不省人事的夏清江显然也没多好受,在伸舟还舒展手臂的时候,夏清江已经挣扎着挠自己的衣服。面色是醉酒后的涨红,一路沿着到她费力拉开的胸口一片。
“夏清江?能听得清我说话吗?”
“能,你帮我脱衣服好不好,我没力。”
从夏清江的回答中感觉她还是醒着的,伸舟于是也就给她把外套脱掉,至于里面穿的衣服伸舟看了好一会,最后想想还是算了。
她一个人大大叉叉地占了整张床,帮她盖上的被子没两秒就让她又踢开到了墙边,然后让她用脚给踹到了摇摇欲落的床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