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这个三十多岁的‘孩子’,则像一个小学生一样委屈巴巴的站在一角一言不敢发,看着两位大佬在打嘴仗。
卓方平看了看江澈再想到糜老一口一个‘孩子’,这么大一只还被称呼为‘孩子’,卓方平差点笑笑出了声。
要不是担心糜老把枪口对准他,早就笑趴下了。
即便这样,卓方平耸动的肩膀,在证明他忍得很辛苦。
“知道自己错了就好。”
“哎?~江澈你怎么还站着呢,快找个地方坐下。”
“老曾,不是我说你,江澈来了也不说给他杯水喝喝。”听到曾老认输了,糜老像是斗胜的公鸡一般,骄傲的抓了一把自己的大背头,这才看到江澈还像个电线杆一样,站着一动不动。
不仅越俎代庖安排着江澈坐下,还起身从桌子上拿了一个干净的杯子准备亲自给江澈倒水。
“哎呦,糜老。”
“使不得,使不得,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江澈紧忙抢下糜老手中的水杯自己给自己倒上。
不管糜老之前是多么瞧不上自己,那也是因为江澈先做了违反纪律的事情。
即便糜老当初那么讨厌江澈,也没有因私废公,刻意针对江澈。
自从糜老参加过江佳韵的满月酒后,只要是涉及到江澈的讨论,糜老必然是错、错、错
原本想把自己灌醉,喝个不省人事,省得再去想那些事情,而自己却又无可奈何的一种无力感。
可喝着喝着,江澈怎么也喝不下去了。
摇摇晃晃的把东西收拾好后,江澈准备和以往一样,洗了个热水澡便睡觉。
躺在床上,江澈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越睡越清醒,越躺越难受,总是感觉心口被堵着一般压的他喘不过来气。
醉眼朦胧的拿起床头闹钟,盯着看了好一会,才看清时间才八点多钟。
看到时间才这么早,再加上心里久久无法平静,江澈索性也不睡了,套上衣服便想出去溜达溜达。
可现在天也黑了,去谁家呢?
想了想前两天答应送江玲玲一套化妆品,到现在也没给送过去,于是决定今天晚上给送去,正好走着去走着回权当散心。
在库房中找了一套化妆品后,锁上门,江澈晃晃悠悠的离开了口袋胡同。
快要走到江玲玲家的胡同,江澈出了一身的汗,感觉头也没那么晕了,还以为就要醒酒了,没成来一阵冷风吹来,酒精直达脑门,江澈直接化身人形喷泉吐了个稀里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