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弈摇摇头,在一个心里没你的人面前无理取闹,终究是错付了。
出了宋家,顾景弈拍拍他的肩:“我令人嫉妒的事
不管心里如何腹诽,身边少了这么一个帮手,还是让她很不习惯。
问过厉承欢现在的情况,还在医院躺着。
医院。
厉承阳看着明明已经好了,还躺在床上不出院的女人,疑惑不解。
“既然已经好了,为什么不回到蔡潼身边去。”
厉承欢头上还包扎着纱布,手里啃着苹果。
“蔡潼将我送给别的男人,事后没有任何动作,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是因为她放弃我,而是因为知道我一定会回到她身边去。”
“毕竟,厉家现在就是个不入流的东西,没了她,我以前为她办事得罪的那些人必然不会放过我。”
“我只能憋屈地回到她身边去。”
然后,为一个毁了自己的人,继续卖命办事。
那是一个极其自负的女人。
当然,她也有自负的资本。
将人牢牢地掌控在自己手里,凭着催眠的本事,自以为控制人心。
“我看你也习惯了跟在她身边。”
很多时候,都保持着在她身边听命的习惯。
“是啊,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厉承欢笑得诡异,“可也是相互的。”
十几年朝夕相处,她习惯被蔡潼驱使,蔡潼又何尝不是习惯了她的存在。
很多事,都是她帮她完成。
“就像一个武者,一旦习惯了用一把剑,再让她去用别的剑,一定不称手,这个时候,她就会试图去找回那把剑。”
话音刚落,电话响了。
厉承欢拿起看了一眼,冷笑。
“蔡潼往医院来了。”
厉承阳颇为意外:“你在蔡潼身边安插了眼线?”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