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上,玄夕可要走了,王上莫要挂念啊”
紫安被这一通矫揉造作逗得连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线,“本王要去找小知听戏去了,你就退下吧!”
玄夕轻咬了紫安耳垂,笑得跟那旭朗海风一样,只让人觉得清爽。
玄宛住处。
玄夕不停动着拿着卷轴的手腕,那手腕上的异物感来的毫无征兆。
“是玄夕吗?”玄宛听到了声音,试探喊道。
刚巧抬眸看到母亲的玄夕看到了玄宛往前试探的身体,连忙跑了过来,“母亲,玄夕来看你了。”
玄宛笑得温柔,轻轻拍了拍玄夕的手,“紫安呢,没跟着你来吗?”
“她今日有事,我让她去忙别的了。”
“你要多陪着她,她身上担子重,可不要粗心大意忽略了人家。”
玄夕看着玄宛的嘴型,无奈笑了,这小妮子有玄朝和染承,闲得跟个散仙似的,她那一梭子流氓理论也就打架的时候能用得上,平时的招摇事宜,还是染承和玄朝打点的多。
“母亲怎么知道是我而不是朝朝来看你?”
“朝朝要来的话我都不用听脚步,老远就听到他大喊大叫,这孩子自从出了那山洞之后就开朗了许多。每日吵吵闹闹的,紫安和染承都稳重得很,也不知这小子随了谁。”
“母亲怕是不太了解阿辞,朝朝可像她了。”玄夕被这玄宛心里的紫安形象弄得哭笑不得。
“是吗?那她在我面前还端着了?”
“可不,”玄夕满脸的幸福,“在未来婆婆面前她还是稳重得很的。”
“你就偷着乐吧之前你说要自己准备聘礼,准备的怎么样了?何时需要母亲去提亲?”玄宛也被这玄夕得意的语气逗得笑的更开心了。
“快了快了,母亲别急。”
“你们俩早就做上了小夫妻,这一直不提亲搞得好像我们礼数不周,我已经任由着你自己去准备聘礼,你可不能再耽搁了。”
“知道啦~”玄夕撒着娇,扶着玄宛坐下,“其实今日是阿辞特意回避,才没跟着我一起来看母亲的。”
“为何?你对她还有需要回避的事情吗?”
“此事事关鬼族内情,所以阿辞才回避的。母亲,你可记得曾祖?”
“记得,此事你不是问过我?”玄宛有些疑惑。
“是,最近有些事跟曾祖有关,母亲可知道鬼玺?那鬼玺可在母亲手上?”
玄宛摇了摇头,“自从那次四族大战,鬼玺就下落不明了。大战之日当天,我原本是被你祖父玄雪风带到了鬼族密室,准备授封鬼族太子的。可当时突然天族偷袭,魔族又自毁盟约撤了军。鬼族腹背受敌,你祖父只能让我带着一队族人杀了出去,自己迎敌。”
玄夕听到了这,心底一沉,“鬼族密室?”
玄宛点了点头,跟玄夕说起往事。
鬼族当年最鼎盛之时是在玄夕曾祖父玄子期还在世的时候,当时孩童大小的玄宛还有两个叔祖父,可天不假年,叔祖父们在玄宛还记不得他们的样子的时候就仙逝了。
后来玄子期带着几乎是半族兵力浩浩荡荡的离开鬼界,那一走也没再回来。
玄宛只记得当时被玄雪风抱着跟玄子期告别,玄子期一直跟着晚辈们道歉,和妻子白旖向当时刚刚授封鬼王的玄雪风行了大礼后便离开了。自此,鬼族元气大伤,所有的担子都留给了自己的父亲,玄雪风。
就在鬼族休养生息,试图恢复战力之时,魔族的夙秦风和青蛇染景愉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