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一会儿就走回了善骁堂,裴徊景这一路白岑都是十分的乖觉,未说扫兴的话,乖巧得如同被圈养的兔子,令人爱得紧。
“世子爷,其实您不必为奴婢说话的……”
白岑的鼻子发酸,不由得说话的声音越发得小,眼眶红了大半。
这时,映月提着一壶新泡开的龙井茶,进了善骁堂的内殿,身着鹅黄色小绵衫,脸上挂着柔顺和善的笑,这模样与上次警告白岑时,大不相同。
映月自是听说了方才在晓律苑闹起来的一出儿,白岑得了裴徊景的偏向,映月更是气愤不已。
眼神扫到白岑身上时,笑容垮了几分,落在裴徊景身上,眸色发亮,一点儿也不顾一旁的白岑,给裴徊景说道。
“世子爷,冬出秋末新下的茶叶,如今这季节品起来最是有滋味。”
“放那吧。”
映月扭着腰肢,将手中的茶壶放下,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眼神粘在了裴徊景的身上。
裴徊景皱眉,冷声开口,“还有事?”
映月不屑地朝白岑翻了个白眼,嗓音越发矫揉造作,语气不难听出试探,她自是不想惹了裴徊景生气。
“世子爷,这丫鬟一看就是笨手笨脚的,听说琴苑那边的人说她手还不干净,让奴婢将她打发了去吧?”
裴徊景一听来了兴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眼神却越发的冷。
白岑一听,如鲠在喉,手指紧攥的衣袖,出声辩驳。
“我没有……”
映月见裴徊景没说话,以为裴徊景对白岑也就是突然来了兴致,于是胆子大了起来,瞪着白岑,多了份咄咄逼人,颇有想要与白岑对峙的意思。
“难不成我还冤枉了你?”
“我清楚她是什么人,你再说,就不要留在善骁堂了!”
裴徊景淡淡地开口,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白岑。
白岑察觉视线,耳根红透了半边,而不自知。
白岑知道映月在善骁堂的地位,也没想到裴徊景会这般就信了自己。
心中酸胀得很,说不清心情。
映月见裴徊景神色不动,只得瞪大了眸子,剜了白岑一眼。
“映月知道了!”
自是知道裴徊景向来说一无二,便应了声,气愤地离了内堂。
内堂眼见静了下来,“谢世子爷……”
裴徊景视线落到白岑红透的半边耳朵上,“你过来。”
白岑挪进了几步,却被裴徊景一把捞住,白岑失了重,跌坐在裴徊景的怀里,男人轻咬了一口在白岑右耳上。
白岑吃痛,低呼一声。
“世子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