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不一定真的没有关系。”
他要是没有记错,和原主那个便宜弟弟在一起的胡清河的叔叔,陆良,就是这位。
没想到,这里面竟然还有这条暗线。
他先前一直以为是圈子里的竞争,剧情里面也没有写过是谁对靳文君下的手。
就只有一个他得了绝症。
靳文君拿着毛毯搭在他身上,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
富垚也跟出来,有些疑惑:“九哥,为什么这么说?”
司卿酒看向靳文君,抬了抬下巴:“这不摆明了你家老板,哪里挡了人家的路呀。”
“啊?”富垚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一个商业圈的,一个娱乐圈的,怎么可能挡路,他老板又…等等。
他老板也是商业圈的,就他有时候都还会被抓壮丁,给他处理一些事情。
靳文君对这个结果倒是一点不意外,不管是商场上的对手,还是娱乐圈的对家,总共蛋糕就那么大,他手里的没人不垂涎。
“老板,这事…”富垚问道,面色严肃。
靳文君端起司卿酒喝了一半推到一边的牛奶咖啡,“把消息散出去。”
华润集团严守消息,不过是怕股市动荡。
可他觉得,动荡才能注入新鲜血液,是好事呢。
富垚立刻点头:“明白。”
司卿酒晃了晃躺椅,让躺椅摇起来,语气懒散:“观察一下会不会有奇怪的人去找他。”
“卿卿你的意思是?”靳文君顿了下,漆黑的眸子微抬:“那个玄术士?”
“嗯。”司卿酒闭着眼睛:“我想看看他和司宁找的是不是同一个。”
司宁?
在场的两人心里转了个圈,就把这个名字对号入座。
他的弟弟。
昨天到场的那个男子。
只是他这个话,和司宁找的是不是同一个…这岂不是表示,他也被害过?
靳文君本波澜不惊的神态,闪过冷冽。
“富垚。”
“老板,我知道了。”富垚是迅速起身,“九哥,时候不早了,节目组也要开拍了,我就先走了。”
他
还得去找人盯着司宁。
司卿酒颔首,“别贸然出手,发现了告诉我。”
“好的。”富垚答应的很愉快,那种会非一般手段的人,他们确实也对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