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楹不想和傅南歧这样干坐着,虽说温情,但也太浪费时间了。
她掏出小布袋里的摘记,换了个坐姿,和傅南歧背靠背坐着,一边默背一边用脑子想着实际操作。
傅南歧:“……”可以说是非常生气了。
他把人从背后揪了出来,白楹还处于懵比状态就被他压到了床榻上,像只狗一样地啃。
是啃。
在她身上发泄火气似的。
白楹:“……”年度迷惑行为。
白楹干脆躺平任他为所欲为,大不了下次再隔个十天半个月出来。
“阿楹……”他压在她腿上,双手撑在两侧,低着头含住她耳垂含糊不清地说,“晚上睡这里吧。”
“想什么呢你?”想屁吃。
“想你。”他眼神灼灼看着她。
这种情话,太低级。
白楹抬手捏了捏烫人的耳朵,一本正经道:“国师塔有规矩,不能留宿外面。我要准时回去。”
傅南歧“哦”了一声,笑的天地失色,把白楹都给看呆了。
只听见他说:“那如果我把你绑在床塌上,不让你走呢?”
白楹从美色中回过神来,听到这句话瞬间汗毛竖了起来,吓得她连滚带爬躲到了床的角落,抱着被子瑟瑟发抖。
傅南歧噙着笑,深深看着她:“被吓到了?”
你!说!呢!
白楹颤颤巍巍露出一个笑:“你在开玩笑对不对?”
傅南歧也笑,“是啊。”
是个屁!白楹好不怀疑他能做出这种事情。
他方才的话,看似玩笑一般在问,实际上他是真的动了这个心思的。
白楹吓得腿都软了。
这个狗男人,一点都不好!
整天脑子里想这么危险行为,换在现代是囚禁是犯法的好吗?!
偏偏在这里……外头就一个丁元,傅南歧要是真的想做点什么,白楹这个战五渣完全没有反抗能力,他说绑就绑,说不让走就不让走,她有个屁的话语权啊靠!
傅南歧脸上笑容逐渐消失,“过来。”
白楹咽了咽口水,在他眯起眼的下一秒扑到他怀里,吸着鼻子委委屈屈:“你别这样……我都被你吓到了。”
傅南歧紧紧箍着她,将她搂在怀里,带了一点温柔的语气含笑道:“我跟你闹着玩儿呢。”
白楹暗暗磨牙,仰着脑袋用水汪汪的眼睛瞅着他看,“……我真的被你吓到了。”
傅南歧不受控制地心软了,当然某些念头还是没有打消,他问:“你当真了?”
白楹哼哼唧唧:“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