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小镇公务员搞男人是会被毙死的……”
路听憋了半天,才结结巴巴道。
祁聿风一愣,仿佛突然就被拽回到现实。
尔后,他轻笑了起来。
笑着下了炕。
路听见他又想搂他,连忙推脱。祁聿风压着他的背,咬了咬耳朵,热气吐着耳郭,
“也是,那只能抢民男喽!”
“……”
路听用铲子费劲才把他推开。
然后立刻扎回到锅边,语气炙热,声音充满了羞涩,脸都快丢锅里去了,
“菜、要做菜,做菜!”
……
这顿饭吃的非常丰盛。
饭后,路听给祁聿风沏了杯茶,就去刷碗洗盘。
他拿着箩筐将碗筷都端出房间,小小的土房子,里面是起居吃饭做饭的地方,外面就是洗水池。洗碗的抹布也在屋内,路听刚要回房间进去拿刷碗巾,转头就迎面撞到一个结实的肩膀。
咚——!
“哎呦——”
祁聿风忽然就把路听步步逼紧到角落里的水池边。
水池是那种老式的白瓷缸式,上面悬着生铁锈的水龙头。
路听肩膀抵在水管道,擦过水龙头阀门。
冰凉的池水“哗啦——”一声,他被祁聿风攥住了双手腕。
“唔……唔……唔……”
路听被迫坐到了水池缸上,潮湿的水流拍打着他的居家棉裤。他的嘴唇被祁聿风含住,舌头闯入他的口腔,用力在里面翻搅。
口水直流三尺,吧唧吧唧的亲嘴声盖过了外面春虫名叫。
祁聿风妥了路听的苦子。
他是真的受不了了。
看到路听像个小媳妇似的在那儿做饭,他就想炒。想当小镇公务员是假的,想来乡村土灶台PLAY是真的。
关键小家伙还撩而不自知,都吃完饭了还撅着屁股给他沏茶送水。透过门窗看他在外面系围裙洗盘子,那扭动的辟谷简直是在又骚又朗的邀请他赶快过来。
炒我!炒我!
祁聿风八了路听的内库,看到粉粉恁恁的宝贝在亲吻下果然再一次抬透。路听要羞死了,就这种“撩而羞死红”最最最拿捏人。这都睡过多少年了,怎么还是一莫就羞。
勾死人!
祁聿风氚过簇气,颓下自己的库子。
他将两人的钓贴合在一起,上上下下连璐三四掌。
祁聿风的笼抬透,男人喔着路听的叼,声音十分轻,浸在夜|色道,
“转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