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能房卡有多少张”戈丽卡端起咖啡。
“只有我这一张,平时我都是随身携带的,没有人能盗用。”老板娘回答。
“那两天的时间,店里只有一个保洁员吗?”戈丽卡问。
“这种季节,一个时段有一个保洁员就够了。”老板娘回答。“原本是他和一个阿姨倒班,但那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阿姨忽然昏倒在了酒店。那个保洁员就说,自己很缺钱,他可以熬夜工作两天,只需要我多付他一天加班费就好。”
“忽然昏倒……”霍清敏锐地捕捉到了重点。
“大概是凶手催眠了另一个保洁阿姨。”苏孟推测道。
“那这个保洁,是什么来头”戈丽卡又问道。
“是个男人,看上去二三十岁吧,眼睛不大不小,身高不算高也不算矮,平时很沉默,长得实在没什么特点,而且还老喜欢戴个口罩。”老板娘道。“他只是来应聘临时工的,案发当天正好是结工资的时间,他领了工资下班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了。”
“那他应聘时的身份信息呢?”
“呃……”老板娘支支吾吾。
“请您不要有任何隐瞒。”戈丽卡刻意加重了语气。
老板娘见瞒不过,只得让儿子送来了当时的员工登记手册。
那个员工的身份证照片上,显然是一张有些稚气的男孩子。
“明玛,男,夏尔巴族……”戈丽卡疑惑地看着那张黑白证件照。“2005年出生……”
“这是什么?”
戈丽卡有些生气地盯着身份证信息道。
很明显,这张身份证,和老板娘所描述的那个“看上去二三十岁”的清洁工完全没有关系。
“这张身份证不是买来的就是捡来的,但那时是我儿子登记的,之后我再发现时,也没多想……”老板娘辩解道。“我哪能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这种行为是违法的!”戈丽卡脸颊被气出一抹红晕。
“抱歉抱歉,给您添麻烦了。”老板娘赶紧道歉。
本以为案件迎来转机,可线索再次以这种突兀的形式,完全断开。
批评了老板娘几句之后,戈丽卡无可奈何地放她离开了。随后,戈丽卡将视线转向霍清。
“这种荒唐的情况,在你的国家不会发生吧”戈丽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