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经历过男女之情,没有经验去评头论足爱情的真谛是什么。
但是,我亲眼目睹了蓝雪和南柏山的爱恨,又看到了必清安和织意的痴情。
所以,我感觉在爱情的世界里,只要是是动了真心的,都是让人震撼的。不管是真爱,还是被骗。
突然就鼻子发酸,不知道我这辈子能不能遇到这样的爱情,让我也有那种生在阳间思念,死在阴间等待的执念。
感慨万千中,不小心走了神。直到玉骨叫我,我才收回散乱的思绪。
玉骨很不满意我刚才的样子,说话时声音都尖锐了几分:
“必清安问你要魔婴呢,你发什么呆?”
我没有计较玉骨的态度,如果她也和我一样,被必清安对织意的爱感动,我能理解,也能接受。
我把魔婴和我的心一起递给必清安:
“一起给她用了吧,我的心可以让她恢复的更好。”
必清安只拿了魔婴:
“不用,有我在就够了,不过你等会要帮我一个忙。”
我说:
“只要我能帮到,尽管说。”
必清安看着我手里的轩辕剑:
“我和织意半个身体都骨肉相连,等会我把魔婴放进她身体里,你要赶在她醒来之前,用你的这把剑将我们分开。”
我连忙摇头:
“必清安,你看清楚,这是剑,不是手术刀,再说我也不会给人动手术啊。”
必清安把魔婴放在手心,手掌开始发力。随着他嘴里一声轻呵,魔婴就像一条黑色中带着点点银光的缎带一样在他手心流动。
必清安抬手将魔婴送入口中,然后紧紧地闭着嘴,将她咽了下去。
必清安低下头,把额头抵在织意的头顶。几缕银色的闪闪发光的线从必清安额头,慢慢连接到织意的头顶。
很快,织意的脸上就有了一丝变化。像一块干透的海绵在吸收水分,渐渐有了一点泛红的气色。
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必清安和织意都闭着眼睛。
我顾不上观察他俩,手忙脚乱地摆弄着轩辕剑。
轩辕剑刃宽身长,像一把薄背大砍刀。
必清安和织意的身体连接的那么紧,我感觉我就是戴上放大镜,也不可能把他们分开。
织意的眼睫毛在颤动,她应该快醒了,可我举着轩辕剑还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玉骨也看的着急起来,出主意说:
“不行叫狱医出来,说不定她有办法。”
我连忙张嘴吐出狱医,正发愁怎么给她说清楚情况,狱医已经绕着轩辕剑开始盘旋,然后扯着轩辕剑上的一缕金光朝必清安和织意飘过去。
狱医身形虚无,引着丝线一样细的金光,从必清安和织意的中间一点点下落。
这应该是一场高难度的手术,就连狱医这种级别的医生,也是用了一个多小时才将他俩彻底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