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你取她的灵力给五福救命,我取一根狐尾毛保她魂魄不散。至于她以后会怎么样,就看她的造化了。”
乳雾说着伸出一条尾巴到我面前:
“五福,护了她,我可能还要休息很长时间,到时候你把五岳真形碗保护好,别让我没地方呆。”
这次轮到我迟迟不动手了。
乳雾银色的狐尾毛太珍贵,每一根里面都有她五百年的灵力。我自己杀了那么多恶物才积攒了一点点能力,可想而知她为了这五百年的灵力,要付出多大的努力。
乳雾见我不肯动手,又把尾巴递到必清安面前:
“你来吧。”
必清安看着金珠鬼母身上几乎要散光的灵力,也不再犹豫,伸手将金珠鬼母身上仅有的红光拧成一点豆大的烛火头,然后找了一根乳雾的银色狐尾毛放进她嘴里。
必清安取了金珠鬼母的灵力,又伸手从我眉心处一拧,一点绿色的光出现在他指尖。他把一点红光和绿光用手指搓到一起,走到我身后说:
“有点疼,忍着。”
我刚准备咬牙,必清安已经把那两点光送到伤口处了。
“啊嗷……”
我一声惨叫,感觉天地间的黑暗都被我的声音给劈开了。
这他妈叫有点疼?这是能疼死人的好不?
不对,不是疼死人,是烧死人。
整个后背像是贴在了烧的通红的火炉上,我感觉血液都气化了。随着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皮肤里明显有东西在“噗嗤嗤”地往下掉。
“啥啊?我在流血吗?这么多,我还能活吗?”
必清安说:
“是蛆虫出来了。”
我又开始呕。
“噗嗤嗤”的感觉持续了很久,好像有几十斤的蛆虫在出来。
织意好奇,只看了一眼我的后背,就抱着五岳真形碗里的玉骨和乳雾躲的远远的。
我没有乳雾的尾巴卷,只能靠必清安一只手提溜着我悬在空中。
必清安担心织意,让她靠近一点,织意扭着身子不肯过来:
“那些虫子还是活的,我不想看。”
我“啊”了一声:
“它们还活着?我都要被烤熟了,它们怎么还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