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媚身子趔趄出去,再次摔倒在地毯上。
嘴一张,一口的鲜血。
巨大的疼痛,让她一心只想寻死。
后悔没听二叔的话,只顾好色,轻敌了。
如今落在这帮人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顾近舟将脚踩在她手指上用力碾压,“说不说?如果还嘴硬,我有更残忍的方法对付你。”
盛媚张开血淋淋的嘴强忍疼痛,说:“你,不懂,怜香,惜玉。”
顾近舟冷笑,“你算哪门子香,哪门子玉?一个邪教中人,杀人无数,这双手上不知弄死过多少人?我没弄死你,是因为你还有点用处!快说,老实交待,我给你一条活命的机会,否则我分分钟弄死你!”
走投无路之下,盛媚朝沈天予投去求救的目光。
沈天予视若无睹。
顾近舟见盛媚仍嘴硬,将从酒店带出来的一盒牙签拿出来,接着一根根插到盛媚十指指缝的那个肉里。
那里没有骨头,他又有功力,很轻松就刺进去了。
盛媚的手指瞬间血肉模糊。
十指连心,那钻心的疼,让盛媚痛叫连连。
顾近舟再次问:“说不说?”
盛媚已经疼得没有力气说话。
顾近舟将牙签隔着衣服直愣愣地扎进她的手臂上,一根接一根。
机舱里没别的声音了,只有盛媚惨绝人寰的痛叫声。
那架势和满清十大酷刑也差不多了。
就连尖兵连的戚刚都忍不住咂舌,这小子,可比他们狠多了。
当第三十根牙签扎进盛媚的手臂上,她已经血肉模糊,疼得大汗淋漓,几近晕眩。
她终是撑不住,道:“我说,我说,我们的,总部,在地宫,往北,三千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