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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列为‘战争状态’,武装部队会第一时间进行镇压。”竹边正雄说道:“这对三口组各方各面的生意都已产生影响,和义青在新宿区的生意影响更大。”
张国宾点点头:“是,和义青在歌舞伎町街的赌档、歌舞厅、风俗店、一周被能查三次,一到点就来。”
“二十六突袭检查,周天放休一天,比签字上班还正点,现在就连歌舞店,风俗店的生意都受到影响。”
“地下赌档被扫的赌金要全赔,两次扫场就赔进去两千万日元,够我买一辆跑车收藏了。”
竹边正雄颔首道:“据我了解,和字头素来崇尚以和为贵,和义青的行为已经跟贵社宗旨有冲突。”
“如果张先生愿意暂停向港区、千代田区的扩张,三口组愿意在汽车、家电的进出口生意上让利。”
“以和为贵,和气生财。”竹边正雄提起茶壶,替他把茶斟满,张国宾把玩着茶杯,笑道:“好一个以和为贵,竹边组长的话没问题,但前提是和义青需要一张牌照。”
“什么牌照?”山健直雅忍不住问道。
他一手把和义青扶持起来,没想到,养虎为患,在三口组捏承担着很大压力。
以前享受着和义青扩张带来的红利、地位,现在就要承担和义青反击带来的后果。
张国宾喝了口茶,说道:“当然是卖粉牌照。”
山健直雅皱起眉头:“张社长,三口组是日岛最大的供货庄家,绝对不可能把市场让给一家华人社团。”
“大和人民吸的货,必须由大和人民供,不可能把国家的财富让给一个华人社团,就算是流着血的黑色财富!”
竹边正雄则问道:“张社长,和义的规矩是不卖货,你亲自立的,为什么一定要破坏规矩呢?”
“这有损你的威严和身份。”
“哈哈哈!”
张国宾忽然朗声大笑,就像听见一个大笑话:“华人种的田,养的鸡,你们以前都敢抢,现在倒不让我们赚你们钱了?”
“我没有让你们退出市场,只是各凭本事罢了,既然你不肯,就不需要再说废话。”
“我的规矩里,没有不能在东京卖货这一条,何况你们欠我那么多,我只是来受些战争赔款罢了。”
“八嘎!”
竹边正雄脸色骤变,拍桉而起,好似被揭开伤疤,愤怒的道:“大和人不欠你们什么!”
张国宾冷笑一声:“有些事情,不是不说就代表没有,否认就代表消失,我这个人就是靠收数起家。”
“这笔数我收定了!”他喝干净杯中茶,把茶杯一抛,起身带着靓女离开,与兄弟们扬长而去。
“宾哥。”
“没有谈拢?”李成豪拉开车门,请大老上车后,坐在驾驶位上,语气冷冽的问道。
张国宾点点头:“阿豪,以前我们刚出来混的时候,要是碰见嘴硬不认账的,怎么办?”
李成豪笑道:“打碎他的牙,捏着他的手,重写一份欠条咯。”
“对。”
张国宾沉声道:“我们都是照着规矩,合法收数的。”
李成豪掏出一个大哥大,拨出一串电话,出声说道:“阿祖,接着打,打到他们认命!”
“知道了。”
“豪哥。”
江湖上,从来就没有停过。
李成豪又拨出一个电话号码:“银纸,兄弟们准备好未?”
“一个营的兄弟已经就位。”
银纸拿着大哥大,回头看向身穿绿色迷彩服,正在快速登车的兄弟们。
虽然,整个矿区保卫团的指挥权已经移交,但是先前两个营都还捏在手里,是可以灵活运用的公司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