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装不知道的好。”
何雨柱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何大清也没再说下去,毕竟他还不知道轧钢厂这次做席面儿的规格是什么样的,
要是就跟工人们吃得差不多还好,
可如果标了,让何雨柱去厨房帮忙,厂里那些领导怕是得提心吊胆的。
“成,那你还是晚点过来吧!”
虽然是过年,但院子里依旧像平日里那样有些冷冷清清的,就连阎埠贵都不再像往年间那样给街坊邻居们写对联、写福字,
毕竟现在一年才二两瓜子、半斤带壳花生,
自己家里人都不够吃,谁又会傻到把家里仅有的这么一点东西拿给阎埠贵让他帮忙写对联呢。
所以当何雨柱走到前院的时候,就看到阎埠贵大过年的还像平日里那样穿着满身补丁的衣服,一脸惆怅的倚靠在自家门口。
见他那副心有不甘的表情,何雨柱笑呵呵的说起了吉祥话,
“阎叔新年好!
您这是在干嘛呢,大过年的怎么看着好像谁借了你家的米还了你家的糠一样。”
看到何雨柱从垂花门里走了出来,阎埠贵跟着就叹了口气,
“诶!这世道可真是艰难,
我前两天问街坊们今年还写不写对联,结果他们说饭都吃不饱,写什么对联,
还把我撅了一顿,让我别打他们家花生瓜子的主意。
柱子,你说说这都是什么事儿,
原本这小日子是越过越好,怎么眨眼间就又回到了解放前呢,咱们老百姓现在连花生瓜子都快吃不起了。”
说完,阎埠贵又抖了自己身上那件满是补丁的衣服,
“你看看,现在过个年连新衣服都穿不上了。”看着阎埠贵这一连串的动作,何雨柱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笑着数落道,
“阎叔你这话说得可就有点丧良心了啊,
也就是咱们城里对比以前的日子稍微明显的一点,
可你去问问许大茂,
问问他乡下是什么情况,
哪村哪社的老百姓不是说现在的日子虽然难过,但也比解放前最好的年景要好,
要是往年间出现去年那样的大灾,那次不得饿死很多人。
总不能你家的日子解放前过得不错,现在过得稍微艰难了一点,就说是一夜回到解放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