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还有血,凶手很残忍啊,都给打断了。”“带回去,交给小何对比一下伤口。”“好。”李霁初这时候才发现姜时特别沉默,一直都没说话,望向死者,心里有了几分猜忌,可能这名死者不冤他环顾四周道:“老严,发现死者之人,认不认识死者?”“不认识,对方是个老妇,打算上山找些山货好去城里卖,结果看到有个人躺在那,她起初以为是被蛇咬了,想救人一命,谁知道发现死了人,跑下山的时候都吓傻了,还是他们村的村长帮着打电话叫报警的。”“只看到人躺在那?”“是,她现在都没回过神来呢。”几人盘问了一圈,居然没人认得尸体,只能扩大范围。回到局里,陈颂恶人不想救01】不管错没错,姜时都已经出发了。她坐在副驾驶上,一脸懒洋洋的,李霁初在车后座掏出香蕉递给她:“小时,吃香蕉。”“这香蕉不错,哪里买的,下次给阿花送点。”“我都想当你家猴子了,要不你把我跟轻晨也一起养了,放心我们吃的不多。”“对对对,五碗饭确实不多,阿花也不需要我养,它帮邻居抓了几次小偷,现在可受欢迎了。”“说起来,你家阿花真厉害啊”前段时间,她们那胡同口,居然有闲散人员爬墙进去偷东西,被阿花发现了,直接带着她儿子,对着那群人一顿猛揍,自打那之后,为了表达感谢,邻居就时不时会带点水果。姜时笑了笑,她家的猴子可不是一般的猴子。陈颂开着车,没有说话,直到两个半小时后,车子驶入新山大队。“那人在大队右边的那个山新村,被关在了地窖。”陈颂立马按照姜时的指引去寻人,穿过田埂,来到一户看起来很是普通的家庭。推开栅栏,屋内静悄悄的,只是刚打开地窖口,就听到哐当一声,一道黑影跑了出去。姜时拦住了陈颂道:“你们救人,我去追。”“注意安全。”刚喊完,她就腾一下蹿了出去。
陈颂跟李霁初打开地窖门,血腥味扑鼻而来,好在两人训练有素,只是加快了脚步钻了进去。只见下面躺着一名女子,边上还有一名小孩。两人身上都被人用刀割了一道道的伤痕,血流了一地。男孩的两只手被人打断了,瘫在地上一动不动,双眼瞳孔扩散,气息奄奄的模样。至于身旁的女子,她的银白发丝全部都浸泡在鲜血里,一只耳朵被割了下来,脸上也被划了一条很深的疤痕。听到动静,她先是抖了抖身子,结果发现这两人身穿制服,就开始扯着嗓子呼喊:“救命快救救救救我儿子”她的声音沙哑,一张嘴,干涸的嘴唇就又裂了,鲜血往外渗。陈颂带着李霁初很快就把两人送到了最近的医院。女人失血过多,好在送医及时,并没生命危险,反倒是那孩子,医生还在抢救。“是是纪春晓她想借钱,被我拒绝了,怀恨在心,把我大儿子杀了,不解气还要杀我小儿子,这种人真的太该死了,你们一定要严惩她。”陈颂手一顿,随后点头道:“你被关了多久?”“不记得了,她把我抓了之后就逼问我钱在哪里,我不肯说,她就拿我两个儿子威胁我。”“她拿锄头打我儿子,硬生生的打断了,最后还拿了腌菜的石头砸他后脑勺,她太可恶了!”女人说话的时候眼泪浸湿了脸上的纱布,护士不得不再次帮她更换一次。“我儿子是不是救不回来了?”“他的肋骨戳到了肺,现在还在抢救。”女人沉默了,李霁初探头打量了一番后,小声问道:“婶子,你小儿子才不过十岁,是你生的吗?”他的话让女人一顿,尴尬地摸了摸头发:“是是我生的,因为他,我还被村子里的人嘲笑是老蚌生珠。”这下子换李霁初尴尬了,他默默地站到了一旁仔细记录口供。“你丈夫呢?”“他去羊城了。”“你家就你们母子三人?”“对,村子里虽然有闲言闲语,但是大家都没什么坏心。”陈颂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眼眸闪了闪:“你跟纪春晓是什么关系?”女子扯了扯嘴角,最后还是期期艾艾道:“她她是我大女儿。”李霁初震惊地望着她:“你女儿?”“对!可笑吧,作为女儿的,居然为了钱拿刀对付母亲,这种人就该马上枪毙,同志你们抓人的时候绝对不要心软,她反抗你们就直接打死了吧。”“”这对母女怎么看都觉得问题很大。陈颂心头只觉得很是沉重,他在思考是不是真的强人所难了?小时说不值得救,或许是真的不值得,他是不是做错了,害了小时沾染了因果?他在担心的人,此时慢悠悠的走在山里。没错,那位纪春晓一察觉不对劲,就往山上跑,只是不管她跑的多急多快,身后的那人都保持着一段距离,怎么甩都甩不掉。直到最后,她实在跑不动了,扶着一棵大树,一脸幽怨,气喘吁吁道:“你你不会觉得累吗?一直追着我,有病啊!!”恶人不想救02】“我不累的,你可以继续跑。”“”纪春晓抖了抖嘴角,跑个屁,她两条腿都打摆子了,还跑。姜时瞧着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