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舟轻笑:“是庞思远爸,您之前是不是早有预感?”穆连慎皱眉,不知想到了什么,重重叹了口气,“书房聊吧少虞,你跟着来,”你最乖书房内,穆连慎让两人坐下。看着沈行舟问:“说说你那事是他折腾的?”沈行舟摇头,“那倒不是只是查源头的时候查到了他身上”穆连慎点头,“哦,我之前不知道是他”沈行舟轻笑:“他说您否决了他当时的一些条件”穆连慎笑着点头,他打开抽屉翻了翻,从里面拿出一张纸,“我确实持反对态度,可否决轮不到我”“我是管着部队,但不参与政局决策,他的条件根本递不上去,走到荣哥那里就被否了”他将纸放在两人面前,“这是他当时的条件,”沈行舟看了一眼,眉梢轻挑:“倒是不过分”傅少虞评价道:“只是奇怪,”穆连慎笑笑:“对啊,奇怪,”“我在港城也算是跟他接触过,根本不觉得他会带着庞家人回来,毕竟庞家不止庞老爷子一个人,已经三代人了,他们的工作,亲人朋友,都在那里,”他将烟盒从抽屉里拿出来,掏出两支烟递给两人,沈行舟拿出火机给两人点燃,但没点燃自己的那根。“庞思远那样的人,放弃不了庞家在港城的一切,”穆连慎抽了一口烟,淡淡开口:“所以从他开始提条件,我就觉得不太对,他根本不会回来,折腾这一番做什么,”“所以就给荣哥提了个醒”他淡笑着看向沈行舟:“庞思远觉得是我否了他的条件?”沈行舟点头,“是这个意思,他好像知道您在其中带来的影响”穆连慎双腿交叠,缓缓吐出一口烟圈,轻啧:“不奇怪,毕竟穆家在京市的影响,谁人不知啊,”“你们在那里做了什么?”沈行舟没瞒他,将他和傅晓炸港口和邱家的事都说了出来。穆连慎听完后,很轻的笑了笑。“我现在好像知道,他为什么对我有些怨气了”他夹着烟挑眉看向两人,“我记得之前我执行任务的时候,在港城也炸毁过一个d窝,里面东西不少,怕是也跟他有关,”若是不然,他还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跟姓庞的结过仇。“不提他了,庞思远怕是没个三年起不来了”他看向傅少虞,“真想从政?”傅少虞淡淡勾唇:“不想我就不说了,”穆连慎语气温和的看着他说:“若是不喜欢别勉强,爸妈没催你非得找个事做的意思,你就是悠闲一辈子,爸也养的起你,”他抬眸直视他的眼睛,两双几乎一致的眼眸,一个温情,一个含笑。傅少虞含笑道:“试试吧,”“之前确实很有兴趣,”穆连慎也笑了,“那就试试,反正有试错的资本,正好连奕回来,我们或许要聚聚,你跟着我一起,我跟你找个人跟一段时间”“好”他又看向沈行舟,“准备读工商?”“对,我是觉得至少得大学毕业,”“你的学籍需要帮忙吗?”沈行舟笑了,“爸,我有高中毕业证,”
“那就好”书房门被打开,傅晓探头看向穆连慎,“爸,我今晚跟妈睡”“不行”“凭什么不行,”穆连慎将烟放在烟灰缸里,站起身:“你妈晚上腿还是会不舒服,我要给她按按,”傅晓不服气,“我也会按,”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别闹,你不会”傅晓还要说些什么,被身后的沈行舟搂住了腰,他轻笑着开口:“晚上我有事跟你商量”穆连慎摆摆手,“对对,你们回去好好商量一下,”看着他逃也似的准备下楼,傅晓幽幽开口:“妈在我房间呢”他一个快速走位,往她的房间走去,敲门,看向坐在床边的傅静姝,“姝姝回去休息了,”傅静姝看向一脸幽怨的傅晓,和后面一直追着她哄的沈行舟,无奈的站起身,“乖安安,妈妈明天陪你”傅晓瘪瘪嘴:“那好吧”她走出房间,不着痕迹的蹬了一眼穆连慎,没跟着他回房,而是跟着傅少虞进了房间,关切的问了他不少问题。“少虞,妈只希望你开心,从政不是个简单的路子,会很累你真的考虑好了吗?”傅少虞看着她,“妈,我不怕累,而且我的这条路,应该会走的很轻松,老穆说了会帮我,”提起穆连慎,他眼中闪过隐隐的孺慕,“我想这次,他不会让我失望的,”“虽然我们家的苦难都已过去,未来会越来越好,可妈,我是哥哥,也是儿子,我得手里掌握点什么,才能护着妹妹,才能给你们养老啊,”即使傅晓已经足够厉害,她身边也有了沈行舟,可他是个哥哥。他真的不想妹妹受委屈时,只能陪在她身边,而不能给她撑腰。傅静姝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发,“你最乖”“妈妈只是怕你累”他笑着在她摸着自己脑袋的手上蹭了蹭,“不累,儿子十几岁的时候,也曾幻想过自己当官是什么样的,”“这是我唯一想做,却一直没做的事,您让我试试?”经商,是因为傅静姝和他解毒需要钱。而这笔钱,谢家负担不起。勉强支撑到那时候已经是极限,他若不努力,傅静姝或许早就没了。傅静姝含笑点头,“那就试试,”“若是太累就停下,即使你搞砸了事情也可以停,你爸搞得定,”“嗯,儿子知道,”她最后拍了一下他,“乖,睡吧,”傅静姝笑着走出他的房间,站在门口的穆连慎马上迎了上来,“腿疼不疼?”“不疼”他伸出手扶着她,往房间走去。来到房间,关上门,他抱着她坐在床边,“你先坐会儿,我去弄点热水给你泡泡,”泡脚的时候,她低头看着给她揉脚的男人,“儿子的房子你准备了吗?”穆连慎的手微顿,抬眸讨好的笑笑:“这不还没来的及吗?”傅静姝瞪他,“我可是知道的,京市的房子现在可不好得,你别到时候答应孩子的做不到,”“怎么可能呢,”他低头接着给她揉脚,“京郊的那个四合院,到时候也是他的,我手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