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舟若有所思,给傅晓夹菜的时候问了一句:“大哥什么时候过来,”“我估计明天就到了,”傅昱做事一般不喜欢拖。沙子?晚间,傅晓听完沈行舟的话惊讶的看向他,“什么意思,”沈行舟笑着说:“我的意思是,我跟着大哥一起去做结扎。”“为什么?”他低头看向她的肚子,“我们已经有两个孩子了,没必要再生了,”傅晓想了想,那倒也是。她想着是以后吃药避孕就行了,没想到沈行舟竟然主动要求做结扎。她勾唇:“没必要让程爷爷给你做,我就会扎这个针你去把我的银针包拿过来,”“你”看出他的犹豫,傅晓挑眉:“怎么?怕我给你扎坏?”沈行舟笑着抱住她,“怎么可能呢,我只是怕你累着,”“只是扎针,累不到”“真的?”她认真点头,“真的,”沈行舟将她的银针包拿过来,傅晓伸手接过,顺嘴开口:“裤子脱了,躺床上”看着他最后把自己脱的光溜溜的,她不自在的别放头去,“你谁让你脱光了,”他枕着双臂笑着看她,“宝贝,裤子脱了本来也就不剩什么了,再说了,又不是没看过,”傅晓瞪了他一眼,“脸皮真厚,”她取出银针,他笑着说:“晓晓,你可悠着点,这可关乎你后半辈子的性福,”“闭嘴,再多话我给你扎废了你信不信,”沈行舟果断闭嘴。扎上针后多少会有点不适感,傅晓又拿了一粒药丸喂给他,“缓解不适的,”“嗯,晓晓,这针多久能取啊?”“十几分钟吧,”“哦,”沈行舟伸出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虽然面前的的是自己的爱人,可这种下半身凉飕飕的溜着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他心想,傅昱去的时候,他得跟着。看笑话。十几分钟后。沈行舟耳尖微红的穿上自己的裤子,将偷笑的傅晓搂在怀里,脸也埋在她脖颈处。“呵呵,”傅晓轻笑出声:“你不是说了吗,又不是没看过,至于这么害羞吗,”他在她脖颈处蹭了蹭,轻声道:“宝贝,我这,不影响以后伺候你吧,”她轻咳一声:“这倒是不影响,只是你最近还是得老实点,”沈行舟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肚子,语气幽怨:“我还不够老实吗?”“嘿嘿,”傅晓失笑:“睡觉吧,明天你还得上课呢,”“我明日请假,”“为什么请假,”他笑的微妙:“我要带大哥去程老那里”此刻的傅昱还不知道有人想看他笑话。接到京市的电话,虽然不解深意,但还是决定请假去一趟。因为是闲职,只需跟办公室的组长说一声即可。
走出办公室时,看到等在前面的人,他轻挑眉,缓步上前。“等我?”站在门口的人笑了笑,“请假了?又去京市?”傅昱同样笑意不达眼底,“是啊,”他深感无奈:“我说,一直这么盯着我,你不累?”那人不羁的吐出一口烟雾,于烟雾中冷了脸色,“哦,不累,”“我可是好奇的很,你有什么能力可以在一年之内直升到我一直想去的位置若是你违规,我得除害啊,我眼里容不得沙子,”傅昱失笑,抬脚前行一步,“沙子?”他抬眸,认真的盯着他,“你这样的人,在我眼里才是沙子,”“你!”傅昱语淡如常:“不服?”“你有什么可不服的,”他轻嗤一声,又一次抬脚上前,竟逼得他后退一步。“在办公室写出几篇被夸奖的稿子,就真以为自己能力超群?如果不是商书记秘书室的几位指导,那些数据和文献,找的出来吗你?”这刻,傅昱谦和包容的伪装褪去,周身气势如虹!像是从未见过他这样,面前的商序再次后退,意识到自己竟然怕了他,气急败坏的将手中的烟头扔在一边,上前一步厉声道:“我知道我自己水平不高,我也一直在努力,可你呢?你一个平庸之辈凭什么”“呵”傅昱淡淡一笑,斜睨了他一眼,撞着他的肩膀继续朝前走,只留下一句:“问你爹去”扶着被撞的肩膀商序瞪了一眼他,往办公室走去,直接上了二楼书记办公室,推门走进去。看着书桌前看文件的中年男人,怒声道:“傅昱的调动您真的批准了?”中年男人听了这话,连头也没抬,淡声道:“哦,轮不到我批准,人家是京市直调,”商序更气了,“凭什么,他到底凭什么,”“对了,我最近查到他媳妇好像怀孕了,他这是二胎,哈,”中年男人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后呢?”“计生政策刚颁布,他这是违纪,”看着自家的傻儿子像是找到了人家多大把柄一样,中年男人眼神微妙:“你不是已经生了三胎了吗?”商序微怔。“哦,其中一胎,还是外面的女人生的,”“爹,”商序大声喊了一声。“可我那时候,还没入职,不算公职人员,”在自家老父亲的眼神下,可能也自觉理亏,他声音逐渐弱了下去。商砚知哼笑:“所以啊,你有什么脸挑人家的毛病,”“可他到底凭什么啊,我不理解,他在办公室的工作做的是挑不出错,可也没什么大的功绩啊,”“在我们这里确实没有,可他在我们这里,只是暂待,躲风头而已,”商砚知认真的看着他,“我之前一直没跟你说过,是怕影响你正常的工作,”“他现在只是回他本来该待的位置,商序,你本来就不如他,”商序不服气的问:“躲风头?”“他之前惹事了?出过错的人更不能”商砚知摆手打断他的话,“算我说错话,是避风头,他姓傅,”“他小叔,正是合南省风头正盛的那位,”商序愣在原地,犹豫道:“就是那个连升的那位省长?”“对,傅昱留在这,只是因为他的连升,避一下罢了,他当初可是全国高考第二名,京大政法那边都要留的人,你真以为他平庸无能?”商序脸色涨红,颇有些尴尬:“您怎么不早说,”看出他眼神中的颓然,商砚知目光软了一下,“你刚入职,我只是不希望打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