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唐儿啊,你可一定要帮帮我们啊。”
唐河挠了挠头:“帮肯定是帮,不就是太岁吗,你要几吨?”
“几,几,吨?”老太太都麻了。
唐河盘算了一下,埋在地下的太岁块头贼大,他到现在为止,挖出来的也不过就是其中的一小朵而已。
关键是,这玩意儿除了拿来装神弄鬼之外,它就没啥用啊,没用的东西,总挖它干啥。
唐河说:“可是我觉得吧,你们的问题就不是太岁的问题,而是江湖术士手段的问题,人家骗你们呢!”
唐河很肯定,至于为什么会半夜印堂发黑,过了半夜就好,他不知道,但是肯定是某种手段。
要知道,自古巫医不分家。
就像老常太太,既是大仙儿,又会正骨,那正骨的手段一使出来,真的跟大仙儿上身没啥区别。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中医中药要是对症了,确实跟做法了一样神奇。
当然,绝大多数情况下,是没什么卵用的,真正牛逼的中医中药,跟你普通老百姓也没啥关系。
大兴安岭,能有一个老常太太在骨科方面做镇,真的是一方之福。
再过多少年,这样的牛人,你但凡碰着,那九成九是骗子,还有零点一成,是老天开眼,你就烧高香去吧。
老太太还要说啥,被老爷子拦下了。
“咱们既然来求小唐儿了,就听他的,他说啥是啥。”
唐河竖起一根大拇指,道了一声老爷子霸气。
然后说了一些闲话,唐河见老爷子有些累了,便告辞出来了。
隔壁,女人压抑的,又无法抑制的声音,像是又被捂了回去似的,而且还往门口来了。
这时,门突然开了,杜立秋抱着又温又润的阿清出现在门口。
阿清惊呼了半声,埋头在杜立秋的肩膀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