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还在笑着。
道士的笑有所收敛。
道士面无表情。
“大师你的嘴怎么出血了!?”
徐浩满脸的震惊,他看着散人老道嘴角渗出的那一丝血迹,满脸的慌乱。
这老道士要是死在自己家里,那自己怎么解决!?
道士闻言,面无表情的放下手中的纸条,他用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依旧面无表情,开口道:
“无妨。”
“只是些许的牙龈出血罢了。”
说着,道士深吸一口气,眼神中不再是刚才的谈笑风生,严肃的看着纸张。
‘老子还不信了!’
徐浩一愣,他看着面无表情的道士,又看了看没什么动作的孙白,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道士面无表情开始推算。
道士眉头皱了起来。
道士脸色愈发阴沉。
“大师,你眼角怎么出血了!?”
徐浩震惊的问,他现在是真慌了,这老道士要是真死这,没有摄像头,谁能说得清楚!?
老道士睁开眼,随后闷吸一口气。
“无妨,些许上火罢了。”
“上了火气,牙龈出血,眼角出血,这是时常的事。容老道借用一下卫生间处理一下。”
老道士面无表情的走到房间中。
去的同时,还从那布兜中掏出一本书。
书很破很久,上面的话语排列是从上向下,从右至左,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老道士上厕所的时间很久,徐浩表示理解,毕竟人老了。
约莫二十分钟的时间。
老道士面无表情的走出了房门。
“大师,还算吗?”
徐浩试探性的开口。
老道士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他嘴唇蠕动半晌,随后收回目光。
“刚才二位的话,贫道在房间中都听到了。”
“既是为了那位女居士好,那贫道去算那位女居士来定下黄道吉日,岂不是更好!?”
说这话的时候,老道士满脸的真诚。
徐浩看了看孙白,两人都有些犹豫。
虽然他们不信这玩意,但是,所谓结婚的黄道吉日不应该是看两个人的生辰八字推演吗!?
这怎么还能单单只看一个?
“放心,老道自由分寸!”
老道士满脸的诚恳,开始劝说两人。
“只需找出符合命理的最好日子便是,这不是什么麻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