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必要这么激动吗?”她禁不住问。
解雨臣沉默,“最起码忍了一个月。”
“那也不至于这样吧。”
“不知道。”他说,“那天摸你胸的时候,就忍不住了。上午被你摸了两下,感觉隔着裤子都能射出来。”
“……”霍琼霎吃惊,“我就用手,都这么大效果?”
他“嗯”了声。
“下个月,我到时候不会被你操晕过去吧。”
“不知道,你自求多福。”
霍琼霎握住他阴茎,上上下下撸动。撸了几下,全是手心的汗水和体液,湿得不得了。耳边是他粗重的呼吸。他又硬又烫,笔直地顶在她掌心,解雨臣声音变得沙哑:“你用力点。”
“这样呢?”
“……嗯。”
她用手指揉弄龟头。
触感很硬,又异样的软,她反复揉。解雨臣喘息很大,似乎都要叫出来了。她口干舌燥,喉咙干燥,小腹也干燥。这几个月,她月份大了之后,无法再承受高强度性爱,经常帮他、帮她老公用手或者用嘴,用手更频繁。频繁练习实践,她手活技术突飞猛进。
一边帮他撸,一边揉底下两颗囊袋。囊袋绷的很紧。霍琼霎问他:“现在感觉怎么样?”
“……”
“说话。”
“……”
“爽的说不出话?”她舔了舔他下唇。
精液忽然喷了出来,一下子往她手里喷。解雨臣顶开她牙齿,和她舌吻。他胸膛剧烈起伏,甚至没有闲心去撩拨她。
一手粘腻。
霍琼霎想推开他,她的脑子彻底晕了,滚烫且晕。解雨臣紧抱住她,无法呼吸似的。她想推开他,却忽然胸口一震,想起什么。她想起从前的他,从前的她,从前的他们。走马观灯般的记忆在她脑海中呼啸。
这些记忆没有泛黄,没有折旧,如此清晰,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天。而一切变化又如此之快,难以想象,他胜似亲人,他又是她爱人,他在身侧,这么近的距离——还有他们的儿子。霍琼霎的心越跳越快,忽然席卷而来的强烈的情感,几乎将她淹没。
她同样紧紧抱住他,眼眶发烫。解雨臣贴着她耳朵,“等会你还回去么?”
“不回去。”她说。
“嗯?怎么了。”他好像在笑。
霍琼霎安静了会:“你说——说你爱我。”
“……”
“说不出口啊?”
“……对不起。”他有些局促,“这件事没经验。”
霍琼霎笑起来。
抽了大堆纸巾,把手处理干净。纸巾往地上扔。她重新躺进他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