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哥生气了……他……他……他不会娶我的……”安澜深深地后悔,后悔那个晚上,为什么要向姓刘的那个人渣奉献出自己的肛门。
安澜轻轻地拭去在眼眶里打着滚的泪珠,继续扭动着屁股,迎合着她的男人越来越粗鲁的抽插。
“啊啊……大力点……啊……干我……”安澜顺着李冠雄的意思,大声叫着床。即使这个时候,心情在一波过山车般的起伏后,正落到谷底。
李冠雄并没有再出声。
他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他的手掌一下下拍着安澜的屁股,把她的臀部拍得红红的满是掌印,直至他将精液深深地射入安澜的身体深处。
不会怀孕的,李冠雄和安澜都十分清楚。
大厦里面的女人,无一例外地一直都在吃着事前避孕药。
绝对不能怀孕的凌云婷固然如此,但别的男人绝对不会染指到的安澜也是如此。
一直以来,怀孕在李冠雄的心目中,是麻烦的代名词,直到现在。
“我娶谁?”
李冠雄点起一根烟坐在沙发上,继续他的思路。
完事了的安澜跪在他的跨下,用嘴为他清理着阳具。
这是硬性的惯例,是无需再一次吩咐的。
如果还有别的女人在,或者这活儿会由别人干,但现在没有,安澜责无旁贷。
“娶她吗?”
李冠雄看着认真为自己口舌服务着的安澜。
如果他宣布要结婚,所有的人都会认为新娘肯定是安澜,事实上,安澜一直也以李冠雄女朋友的身份处理着集团的内外事务。
应该是安澜。
除了安澜,已经没有别的女人是他单独拥有的。
对于女人,他从不吝惜和弟兄们分享,落入他掌心中的女人再好再漂亮,他都没起过独霸的念头,似乎让兄弟们一起享用是天经地义的,也是让他最快乐最有满足感的。
除了安澜。
安澜当初是作为朋友认识的,甚至当年他都曾把安澜作为女朋友带到家里去认识他那时候还健在的父亲。
而安澜这么多年来,也一直是他最得力的左膀右臂,她不仅能干,而且对他惟命是从,连玩其他女人这种事也毫也保留地竭尽全力,仿佛她的身上没有一点女人喝醋的天性。
而他,也一直将安澜视为最可信任的助手。
但这么多年来,他竟然一点都没有过娶她的念头。
现在也一样。
“我李冠雄,会娶一个被别人玩烂屁眼的女人做老婆吗?”他心中推托道。
“雄哥怎么了?他怎么突然不出声了?”
安澜一边埋头舔着李冠雄的阳具,一边心中暗暗想着。
作为最了解李冠雄的人,安澜明白他的心里正在想着很重要的事情。
而现在,这件事情关系她的一生。
安澜突然间觉得无比的紧张,热切的期待着,那欲望的火焰似乎快将她烧焦了。
“雄哥难道又想起那个女人了吗?”想到这一点,安澜心中一苦,眼泪几乎要掉了出来。
“我无论怎么对他好,在他的心里永远还是比不上她!”
安澜伸着舌头,仔细地舔走他下体的每一丝污痕,抬起脸朝他轻轻一笑,即使笑得是那样的苦涩。
“她现在在哪里?真想再上她一次!”安澜猜对了,李冠雄的确是在想着另一个女人。
他心中也终于清楚所有不娶安澜的理由都是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