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两片雪白的臀瓣,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激起一阵轻微的颤栗。
接着,他用拇指掰开臀缝,露出中间隐藏着的粉色菊穴,褶皱细致,入口处紧致闭合。
“主人想怎么玩都可以。”梨月的话语里带着些许羞涩,更多的是顺从。
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可以随意处置自己的身体,这种认知让她感到既屈辱又兴奋。
行烈满意地俯下身,将脸埋进梨月丰满的臀瓣之间,贪婪地嗅闻着其间浓郁的芳香。
他用舌头轻舔那粉嫩的花朵,引起梨月一阵低沉的呜咽。
粗糙的舌尖灵活地挑逗着紧闭的入口,试图将其撬开。
梨月难耐地扭动着屁股,想要躲避却又渴望更多。
就这样,两个原本高高在上的女人,此刻却像母狗一般趴跪在男人面前,等候着他的宠幸。
她们的眼中早已没有了昔日的傲气和尊严,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依赖和渴望。
当行烈终于决定插入时,两位美人姐妹争先恐后地用屁股蹭着他的大腿,渴望得到临幸。
他随意挑了一个雪白的臀瓣,挺身而入。
紧致的包裹感让他的呼吸瞬间加重,他一边拍打着那团软肉,一边大力抽送起来。
很快,销魂的呻吟声就在整个房间里此起彼伏。
不知过了多久,三人的喘息声愈发高亢。
行烈猛地将肉棒拔出,精关失守,滚烫的浓稠液体喷射在海月和梨月光洁如玉的后背上。
两女同时仰起头,发出一声悠长的浪叫,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她们气喘吁吁地趴倒在地,身体还时不时地抽搐一下。
红肿的下体不停翕动,白浊的液体从缝隙中缓缓溢出,顺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在丰腴白皙的美腿上留下一道淫靡的痕迹。
而此刻,这场荒唐的闹剧才刚刚进入高潮。
明亮的烛火继续跳动,映照着房中三人的身影,仿佛一幅描绘欲望与堕落的活春宫图。
窗外月光如水,轻柔地抚摸着大地,见证着这个不为人知的姐妹淫行。
可怜的行烈每个夜晚都会被姐妹夜袭榨取,而他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受害者,然而,真正让他感到疲惫的,是自从海月登基以来,海月和她的妹妹梨月就变得肆无忌惮。
无论白天还是夜晚,她们总是缠着行烈不放,仿佛要将所有的欲望都倾泻在这个叛军头子身上。
有时候,行烈会怀念以前的生活。
那时他只是一个普通的青年,生活简单而快乐,在夕阳下与伙伴们奔跑的青春。
每天晚上,姐妹俩都会以各种借口潜入他的寝室,海月总是用她高贵优雅的外表来迷惑行烈,用最甜美的语气向他提出要求。
即使行烈拒绝,她也总能找到方法让他就范。
梨月则更直接,她常常直接扑上来,用她的武力迫使行烈屈服。
即便行烈反抗,也会被姐妹轻易制服,然后逼迫他玩那种姐妹故意败北被他抓住调教的剧情,而他的食物只有鹿茸,锁阳,淫羊藿,菟丝子,杜仲等,可他的身形还是日渐消瘦。
有时,行烈会在餐前沐浴时默默流泪。
他望着水中自己日渐衰弱的倒影,不禁感叹命运的不公。
为什么他就得承受这种痛苦,为什么就不能像个普通年轻人那样自由生活?
要知道,有的鸟是关不住的,可警惕的姐妹到平日甚至会用空间魔法把他的肉棒藏在身体里,而囚鸟般的行烈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扶着墙在皇宫里进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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