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真紧!真热!你下面这张小嘴儿,得有两三百年没人插过了吧?不然怎会紧窒如处子?再次尝到这肉棒的滋味,何必苦苦忍耐?放开身心,好好享受这肉欲之欢岂不美哉?”
女人依旧咬紧牙关,沉默以对。
秦无极眼中邪恶的笑意更浓,他猛地一伸手,粗暴扯开女人用来遮脸的锦衾,强行露出了那张虽然布满红潮、却依旧保持着清丽轮廓和冰冷神情的面容来。
“怎么?小惜奴?”秦无极用极其轻佻的语调叫着这个早已无人敢提的旧称,腰部动作不停,反而更加凶狠地撞击着,“当上了道宫宫主,高高在上了,就不认得昔日的主人了?不认识这根曾经让你欲仙欲死的好宝贝了?”
“休要胡言!”
宁惜真人猛地睁开眼,凌厉的眼神瞪着秦无极,即使是她这样道行深厚、平日里颇有修养的道门宗主,此刻面对着秦无极如此羞辱性的问话,也不由得露出一丝怒色。
她冷声斥道:“当初只怪我年少无知,瞎了眼,被你的虚伪皮囊所蒙蔽,才不慎失了身子!你我的那份荒唐契约早已作废!我早已不是你的……你的任何东西!”
“哦?是吗?”秦无极邪笑着,腰部猛地用力一顶,龟头重重碾过腔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撞得宁惜真人浑身一颤,险些破功叫出声来。
他得意道:“但你的小穴可不是这么说的……它反倒像是想念我得很呐!瞧瞧这吸吮的劲儿……这里面的形状,跟我记忆里三百年前第一次插进来时的感觉一般无二,甚至……更紧了些?莫非这三百多年来,宁惜宫主都清心寡欲,毫无欢好,一直在为我‘守身如玉’?”
宁惜真人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冷哼,再次选择了沉默,将头扭向一边,不愿再看身上之人丑恶的嘴脸。
秦无极也不在意,只是加快了腰间挺动的速度,享受着将堂堂道宫之主压在身下肆意奸淫的巨大征服感和亵渎感。
这番话,若是被任何外人听去,都足以掀起轩然大波,惊掉天下人的下巴!
道宫宫主宁惜真人,这位在世人眼中高高在上、修为高深的化象境巅峰强者,中州修行界举足轻重的人物,竟然曾经是阴阳宗宗主秦无极的性奴!
三百多年前,道宫曾出了一位惊才绝艳的少女弟子。
她相貌出众,天赋极高,如同现今的夏清韵一般,也曾入选过“美人榜”的前十列席,风光无限。
那时她外出游历,结识了一位同样天赋异禀、俊逸非凡的少年修士。
少年风度翩翩,实力强大,两人结伴同行,渐生情愫,最终在一次月色下意乱情迷,同房交欢,少女献出了自己的处子之身。
殊不知,那少年实则出自臭名昭著的阴阳宗,本性淫邪不堪,更趁交合之机,偷偷在少女体内种下了阴阳宗特有的邪门奴印。
自此,宁惜便身不由己,被迫成为了秦无极的性奴之一,受其操控摆布。
直到后来,她时常闭关,修为精进,在道宫内地位越来越高,秦无极难以再轻易得手,加之种种原因,才就此作罢。
谁能想到,三百多年后,两人竟以如此身份,如此方式,再度纠缠在一起。
白日里还在山门前针锋相对的两位宗主,夜晚却在这清修之所,颠鸾倒凤、交媾合欢。
秦无极此刻倒是更加享受这种强烈的反差和凌辱感,加之多年未曾品尝这具身体,此刻那根狰狞的肉棒更是硬胀得发痛,抽送得也越发凶狠暴戾。
他俯下身,张口含住宁惜胸前一颗硬挺肿立的乳头,用舌头灵活地挑弄、吮吸,含糊不清地说道:“可惜啊……真是可惜……当初没肏你肏得再狠些,让你这正道仙子给我生下几个孩儿来……那该多有趣?呵呵,想象一下,道宫百年难遇的天才弟子,未婚先孕,挺着大肚子……这消息若是传出去,你们道宫的颜面,该往哪里搁?哈哈哈!”
宁惜被他无耻的污言秽语气得浑身发抖,猛地瞥了他一眼,贝齿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她十分了解此人恶劣到极点的本性,知道此刻任何回应都只会助长他的气焰,让他更加兴奋,于是强忍着滔天的怒火与恶心,根本不想理会他的任何一句话。
秦无极一边享受着身下这具成熟女体的美妙滋味,一边心思流转:可惜了,当初若是狠心将她掳回宗内当做炉鼎采补,说不得自己早已突破那叩天之境了……不过,道宫里那个叫夏清韵的小丫头,倒是更嫩更鲜,无论是相貌、身材还是天赋,都更胜当年的宁惜一筹……哼,待阴阳宗吞并道宫之日,便是她入我床帐之时……
就在秦无极脑中转着龌龊念头,宁惜真人默默忍耐之际——
突然!
他们猛地扭过头,目光如电,精准地望向同一个方向——黑水牢所在的位置!
空间波动!
也顾不得此刻正赤身裸体、紧密结合的淫靡状态,两人身上瞬间爆发出强烈的光芒。
秦无极直接从那温暖紧致的巢穴中抽身而出,带出一大股滑腻的蜜液。
他们甚至来不及仔细穿衣,只是用真气迅速卷起地上散落的衣物,便化作一灰一墨两道流光,以惊人的速度冲出了小楼,直奔黑水牢而去,留下小楼内一片狼藉和尚未散尽的淫靡气息。
而此刻,黑水牢最深处。
夏清韵默然站在原地,眼眸微阖,不知在想些什么。
两位执律堂长老——张长老和李长老,此刻才匆匆赶回,手里各拿着一个小玉瓶,脸上带着一丝满足。
然而,当他们看到空荡荡的牢房以及呆立原地的夏清韵时,脸上的那点喜色瞬间冻结,化为惊愕。
“这……这是怎么回事?!”张长老一个箭步冲到牢门前,看着空无一人的内部,声音都变了调,“苏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