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主,回秦宗主。不必查问了。是弟子夏清韵,用一枚破空符,放走了苏澜。”
此话一出,张、李二位长老顿时面如土色!他们这才明白,闯下大祸了!
宁惜真人也是眉头紧锁,心中又气又急。这孩子,怎么如此倔强愚蠢!难道她就真的为了一个苏澜,连道宫,连自己的前程和性命都不要了吗?
秦无极倒是被夏清韵这直白坦承的态度弄得愣了一下,随即怒极反笑:“好好好!倒是有几分胆色!那你可知,放走勾结妖族的重犯,该当何罪?!更何况,此人还是陷害我儿的元凶!”
夏清韵微微垂下眼帘,语气依旧平静:“晚辈知罪。但苏澜是否真的勾结妖族,秦宗主心中想必比晚辈更清楚。至于令郎之事,其中曲折,恐怕也并非表面那般简单。”
“放肆!”秦无极冷喝一声,“事实俱在,岂容你狡辩!”
夏清韵却不再与他争辩是非对错。她再次擡起头,目光中的决绝之色越来越浓。她看着秦无极,忽然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异常郑重:
“秦宗主,晚辈并非想要狡辩,只是想要向您提议——苏澜逃走的代价,由我夏清韵,代为承受。如何?”
宁惜真人脸色瞬间变了!
她似乎已经猜到了夏清韵想要说什么,立刻厉声呵斥道:“清韵!休要胡言乱语!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还不快向秦宗主赔罪,言明你只是一时糊涂!”
然而,夏清韵只是感激地看了宫主一眼,随即目光更加坚定地看向秦无极。
秦无极眯起了眼睛,脸上那愤怒的表情渐渐被一种玩味所取代。
他上下打量着夏清韵,目光尤其在她胸前的那对高耸处流连了片刻,才又转回了她的脸上,说道:“本座倒是有些好奇了。你打算如何承受?又打算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不妨……说清楚些。”
她再次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勇气,无视宁惜真人苍白的脸色,继续说道:“我夏清韵,自愿脱离道宫,加入阴阳宗‘潜修’道法,侍奉宗主左右。我夏清韵……”
接着,她盯着秦无极眼中骤然爆发的炽热光彩,然后一字一顿、力逾千钧:
“甘——为——炉——鼎!”
死寂。
一片死寂。
静得连石壁上水珠的滴落都如同海啸。
静得连风儿捎起一截枯叶都震耳欲聋。
静得……仿佛声音都失去了意义。
张长老和李长老彻底惊呆了,嘴巴张大得可以塞进去个拳头,仿佛听到了这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道宫剑修一脉最杰出的天才弟子,玲琅美人榜上的绝色,竟然主动提出要去给阴阳宗宗主当炉鼎?!这……这简直是骇人听闻!自毁前程!
宁惜真人更是浑身剧震,眼中充满了痛心。
这个傻孩子!她怎么能……
秦无极显然也万万没想到夏清韵会提出这样的“交易”。
他先是愕然,随即露出极度兴奋和贪婪的狞笑!
目光如同实质般在夏清韵曼妙的娇躯上来回扫视,仿佛已经将她剥光了一般。
“炉鼎?哈哈哈!”秦无极发出一阵大笑,“夏清韵,你可是当真明白,‘炉鼎’二字意味着什么?”
夏清韵面色郑重,坦然回答:“当然。炉鼎为何物,晚辈清楚。阴阳双修,相辅相成,天道至理。晚辈……绝无戏言。”
她顿了顿,决定再加个码,又补充道:“既已如此,不妨告诉秦宗主。晚辈身怀异象,体内蕴有一奇物,唤作‘乳珍’……宗主可知晓?”
“乳珍”二字一出,张、李二位长老眼睛都快瞪出来了!饶是秦无极再镇定,也按耐不住了!
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膛一起一伏,足见心情激荡。
他死死盯着夏清韵,再次仔细打量着她那对几乎将道袍撑破的双峰,眼中火焰升腾!
那是无比渴求的欲望!
是觊觎已久的梦想!
是让他不顾一切都要得到的宝物!
“哈哈哈!真人,未曾想到你们道宫居然有如此绝品!真叫我大感惊喜啊!”他再也无法保持风度,放声大笑起来。
身前的宁惜真人反而神色黯然,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