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下面被糟蹋了将近两个小时,早就埋汰的不成样子了。
红肿外翻不说,男孩儿还把那两片难为情的骚肉拨弄的一张一合。
女人准是心里明白男孩儿的这个心思,否则又怎会同意这种奇怪又无礼的要求。
虽然明白,但她心里还是在暗骂着儿子这般没出息,心思不放在学习上,怎么就这么爱看女人那个地方。
突然,一根滚烫的东西,磨蹭着女人下面的肉唇。女人意识到那不是男孩儿的手指,她猛然的把头抬起,回头望月,惊叫着:
“儿子!你干什么?”
“妈妈,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你不是要看吗?”
“看完了呀?”
“看完了?那就让妈妈躺下!”
“妈妈,你不知道这姿势吗?”
“你!什么姿势不姿势的?听话,你让妈妈躺下,妈妈躺下再给你弄。”
“啊!儿子,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妈妈要生气了!你这是什么动作……?”
说实话,女人很是生气。
可那鸡蛋大小的龟头一点一点硬生生的挤开女人的肉唇,让女人顾不上生气,精力全都集中到下面。
男孩儿的那根还在一点一点往里续,把女人的屄唇肉腔撑的满满登登活要命。
女人咬牙切齿双手攥着床单。
突然,男孩儿把还剩在外的大半根,一下子全攮进了女人阴道里。
龟头直接就顶在了花心上,女人瞳孔地震直接就懵逼了。
随后就咬着牙硬挨着。
女人感觉那东西好像戳到了自己的脊椎骨,让她整个头皮都麻了一下。
直到她慢慢恢复意识,想回头继续找儿子理论……床下安静的落地镜让她明白,原来她的身体早就出卖了她。
镜子中的自己活像一个投降的伪军,正跪趴着把那屁股高高地撅起。
面对此情此景,袁慧丽内心深处有种强烈的暴露感。
心中早就失众无助的她,如今仅剩枯枝荒草用来遮羞遮耻。
然而在这幅春景的炙烤下,又一瞬间野火燎原。
她被迫直面赤裸的自我。
被抓现行的她无法不承认,她确实犯下了无法挽回的大错。
之前内心还在巧辞善辩,希望把残存的良知说服。
可看到镜子中自己的婊子贱样,如同一条农村街边正在交配的母狗。
那面掩耳堆砌的扭曲道德之墙开始坍塌。
她不知所措,她慌了。
就在这时,一丝光,点亮了那片狼藉。
那光低着头不作一声,默默地砌墙。
原来那是良知。
它从没被说服,也没有消失。
之前只是无颜面对便悄悄离开,待一切崩塌之后,又回来默默修复。
看到这一幕,女人终于湿润了双眼。一边流着眼泪,一边说着对不起。可那屁股还是往高处撅,丝毫不愿放下。
男孩儿的小手抱着母亲的柳腰,掐着母亲的熟胯,挺着他那年轻肥屌,照着亲妈的腚沟,狠狠的插。
女人心想,丈夫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行房事,自己还是头一遭尝试这动物杂交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