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两腿还随着男人的蛮力抽插,从紧绷到松弛周期重复,从而刺激到两腿之间的蜜洞收缩来产生一阵阵细微的快感。
林念惜曾经有过一次边缘性的自慰经历,那时她就初步掌握了这种节奏感,如今她目睹真人事发现场,让她彻底明白了男女之事,什么是做爱。
“对了!忙着肏你这小蹄子,最重要的事,我忘说了,严有庆捡到的那个小美妞怎么个事?”
“这不关你事!你别打她主意!”严有娣很反感他这时提起美昔。他什么用意很明显,严有娣就担心赵三会打美昔的主意。
“操,漂到我的岛上,就是我的人,我想玩她,你还能阻止?怎么啦~吃醋了?哥不正在疼你吗,看见你都忘了她。还不知足?”赵三说着又快速了抽送了三四回,才缓下来,如今的他已经没办法保持高强度抽送了,很容易就射了。
必须三紧五缓的,才能保证满足男人虚荣的爱爱时长。
“赵三,你做个人吧!人家小女孩年纪那么小,还生病了,在海上大难不死。你这岁数都可以做她爸了,居然还舔着脸惦记上了,做这么多坏事,就不怕遭报应么!”
“我怕什么!嘿嘿,你第一次被我弄时,不也是个黄花闺女。你爸妈一辈子老实人,被海神收了去连宝贝女儿也被我这坏男人爽玩5年了,这算报应吗?人呐,不要自己骗自己。自己弱就幻想别人要被天收。就算要收,也是肏翻你这小蹄子的浪屄再说。”赵三愈加得意地肏弄起来。
“赵三!你……你滚啊!”严有娣忍不住厉声喊出来。她最恨别人调侃她父母的海难,而赵三也确实因此获利,白白玩弄了自己身体五年!
她想推开赵三,但被男人肥胖的体重牢牢压住,哪里推得开。
女人死命挣扎,赵三反而更来了性趣,两人四只手十指相扣,把她压在老沙发里,一阵快速肏弄。沙发的老弹簧一顿吱呀乱响。
“嗯~嗯~你放开我~嗯嗯~”严有娣挣脱开一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刚才不小心喊了出来,怕惊醒了弟弟和美昔。
“别急,一个个来,今晚先玩你,再玩她!我就是渔岛皇帝,你们都是我的妃子,会雨露均沾的。”
两人在窄小破旧的沙发上纠缠,已经不知道他们是在做爱还是在打架了。
屋外风声呼啸,屋内沙发边的炭火盆里暗红色火焰噼啪作响。
室内温度升高,高强度运动让两人额头都泛起一圈汗珠,大口大口呼吸。
这番野蛮性爱把林念惜看呆了。她很震惊,没想到赵三只见过一面就已经觊觎在自己,幻想和自己也做这种事。男人的占有欲真可怕。
林念惜很感激严姐在这种情况下还要保护自己。
看着严姐似乎在挣扎,林念惜犹豫要不要去帮她,可是她害怕也忧虑,怕自己打不过男人,也忧虑严姐会尴尬。
毕竟这是很私密的事,谁都不想做这种事被人偷看了。
严有娣双脚乱蹬,但被赵三死死压住,还在狠命输出。
“你起开!赵三你放开我!嗯啊~嗯嗯~”严有娣压低声音坚持反抗着。
“服不服了?小婊子!在老子的岛上,我看上的女人,你们身上的洞就注定要被我挨个插过来!”
“你去死……嗯~嗯啊~”严有娣想要回击,但被赵三插得渐渐全身酥软,一句硬话也说不出来了。
林念惜还是决定出去帮严姐,她悄悄拿起墙边的笤帚。刚要一鼓作气冲出墙角,笤帚一端被人拉住了。她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严有庆。
严有庆满眼含泪,额头青筋暴起,却在拼命摇头。
林念惜不明所以,难道弟弟不去帮姐姐吗。
“我姐姐一直很要强的。她绝对不希望别人知道这事,这种事闹出去,她在村里会一辈子抬不起头。”
严有庆是被姐姐刚才那声呼喊惊醒的,迷迷糊糊只觉得喘不过气来,想着起来撒泡尿,刚走出房间听到外面的动静,然后就看到这天塌了的场面。
父母死后,严有庆一直把姐姐视作偶像,现在他回想起来,姐姐5年前能从好色的赵三手里拿回家里的渔船,除了交出处子之身,还能有什么筹码?
难怪村里一直有人猜测、暗示严有娣做了赵三的姘头,这种传闻严有庆从来一笑置之。
每次赵三看到自己时那龌蹉又猥琐的笑,还有每个月姐姐总要和自己喝酒的那几天。
此刻都解释得通了。
有的人浑浑噩噩,注定要被天雷击顶才能一夕长大。看着姐姐被赵三压在沙发上取乐,严有庆终于真正明白姐姐这些年有多不容易。
与此同时,严有庆的雄性之魂一下子觉醒了。
他快速盘算了后果,假使他现在冲出去把赵三打了,就算打赢了,以赵三和他家族在虾子岛上的权势,他们姐弟不可能生存下去。
而他更看重的是姐姐的名声。
他在渔村长大,渔村的风气他很了解,风言风语,见风使舵,一下午就能改变一个人的评价,他不能让姐姐丢人。
严有庆选择隐忍。姐姐隐瞒这件事,委曲求全,一定有她的道理。
他拽着笤帚,伸手拉住美昔手臂,把她拉回走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