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女互望一眼,除了文茵留在原地之外、其他人一齐走来,纷纷落座——文茵她还需要主持仪式。
至此,所有来参会的人全部就位,全场的女奴将张昀围在中心,宛如众星拱月。
“那么,既然主人已经到了,我们这就开始仪式吧。”文茵捏了一下衣襟上的麦克风,清晰的说话声便从四面响起。
她侧过身子、右臂一挥,几道灯光从人群两侧亮起,将舞台照亮。
没开灯之前,舞台上和四面一样被黑幕笼罩,张昀还以为上面没东西,此时才发现中央的位置上还额外挂着一层巨大的黑布,将舞台分割成前后两部分。
两名女仆跑向台子,一左一右,捏住黑布的一角、用力向下一扯,布幕呼啦地落下,露出里侧藏着的东西——
那是一名名赤身裸体的女奴,她们并肩而立、一共站了三排,从左至右将舞台塞得满满。
她们的脚腕被麻绳束缚、双手也被绑在后面,从她们脸颊黝黑的刺青上,能看出这群女奴的身份——那是一个“罪”字。
人群哗然,一阵窃语声响起。
虽然“黑级罪奴”在凤心会中已经不是秘密,但仍有许多刚入会的女奴不清楚这些脸上被烙字的人是怎么回事,而那些入会已久的前辈们便借此机会为她们讲解起来。
“三年前凤心会曾发生过一次叛乱,这些罪奴就是叛乱中的罪魁祸首……”
得知实情的见习女奴们恍然大悟,转而用轻蔑和鄙视的目光朝这些垂首的罪奴望去,更有甚者直接破骂出口。
对这些日夜背诵《母畜守则》的女奴们来说,这些罪奴胆敢掀起叛乱、违逆主人,简直是不可理喻的。
张昀则是眼前一亮,一手搂着雪雪、一手摸了摸下巴,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他提前知道文茵调走了一批地牢里的罪奴,但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现在看到她们的模样,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不禁期待起来——因为每个罪奴的脖子,都套在绳圈之中。
绳圈的另一端,则一路延伸至她们的头顶。
开幕式开始了。
从第一排的罪奴开始,她们脖子上的绳索骤然收紧、每个人都眉头紧皱、牙关紧咬,面色扭曲。
随着绳索不断升高、第一排的罪奴被吊了起来,粗糙的麻绳深深地嵌进她们的脖颈中,每个人的脸颊都漫上异样的血色。
双足离地的瞬间,有人眼角溢泪,有人嘴角淌涎,有人不由自主地挣扎扭动、但四肢的束缚让她们无力回天、像只离水的小鱼般在半空中摇晃、让麻绳在自己的脖子上越陷越深。
随着高度不断升高、被吊起的时间越来越长,被绳索紧勒的颈处由红转紫、浮上青筋,虽然有噤声的命令约束在前、但喉咙里还是本能地发出求救的声音,只不过这声音异常羸弱、听起来微乎其微,连呻吟都称不上。
时间推移,凭本能挣扎的人越来越多,罪奴们在空中无助地摆动着自己汗水淋漓的身体,娇躯扭动、双乳游颤、秀发散落,不断和身边同样被吊起的同伴撞在一起,像是被风卷起的一排铃铛互相碰撞,但铃声并不清脆、而是肉体的相碰与低沉的呜咽。
有人还在坚持、有人的头已经深深地垂下,瞳孔失去光彩,双腿在空中自然轻摇,淡黄色的尿液沿着腿部的曲线、从下体汩汩流下,落在舞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