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知数量的金银,好像真是来赔罪的。”闻言,秦纪的心落了回去,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笑容中还透着嗜血与冷漠。秦观宁看到这微笑,抖了个哆嗦,头皮发麻。“宁皇叔,你从侧门走,朕让人护送你,记住朕先前的交代。”“明白,陛下。”想了想,他又试探询问,“陛下,可是又发生了事情?”秦纪爽朗大笑。“小事情小事情,朕刚才不是说了么?谈笑间就能让敌人灰飞烟灭。这不,刚说完就有人送钱送人头来了,朕一会儿要去人头滚滚了。同时,还要让燕地那贱货中计。”说话间,转身,龙行虎步,一身金色龙袍,彰显霸气。秦观宁愕然,愣在当场,而后倒抽凉气。看来,又有人要死在陛下刀下了。没多久,秦观宁被秘密保护离开锦城,回到梁州。锦城,西边城门,对应的方位,乃燕地主城方向。城门外,站着使团,总计一百人,其中五人一身文官的官服,应该是燕地文官。为首的人高马大,面容儒雅,处处透着见识和学识。仅一眼,秦纪便能推测出,此人不简单,必能言善辩。“大燕使者拜见大夏天子!”那人高马大的中年男人,看到秦纪后,行礼。“大燕?狗屁的大燕?”秦纪声音冷漠,目光如刃,释放无尽龙威。“在朕这,只有燕地,不存在大燕!”百人心生忌惮,贼见官,本就弱人一等,何况秦纪的脾气大家有目共睹,响当当的差。他们也怕被秦纪一刀砍了,或者是凌迟处死,再或者丢入油锅。之所以硬着头皮过来试探,是因为秦月娅比起秦纪有过之而无不及,威胁人的手段更加恐怖,他们不敢违背。只有一人立刻平静下来,就是为首的中年男人。他呵呵一笑。“大夏天子说笑了,我大燕虽然才刚刚建国没多久,但也是焚向报告天庭,行过祖宗礼仪,同时发布国书告告天下的。陛下现在才知道,属实孤陋寡闻,但没关系,现在知道并不晚。”锦城内,一众将士神色突然变得阴冷,恨不得冲出去把使团生吞活剥。前段时间死了那么多弟兄,都是这群狗贼造就,血海深仇不能忘。秦纪气到肝疼,却又不得不忍耐怒火,双眸如炬,死死瞪过去。“燕地是朕的小小州府罢了,你们这群贼,好意思拿着燕地称为大燕?要不要点脸?怕是脸皮有三尺厚了吧?”一众官兵面露鄙夷,丝毫不带掩饰,更有人嘲讽吆喝。“大燕?就是狗屁!没有经过陛下承认,就是土鸡瓦狗。”“麻痹的,野鸡插上羽毛装凤凰,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当场撒泡尿照一照吧。”话糙理不糙,骂的秦纪很解气,不仅不阻止,还很纵容,甚至点头,深以为然。使团领头脸色涨红,无比愤怒。“陛下,我等受女皇陛下过来,和你国和谈,希望陛下讲话能够客气一些。要知道,可不是我等主动来的,而是你请我们过来的。”领头神情僵硬。“你叫什么名字?”赵宣问。“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季渊易。”“季渊易?”白崇猛满脸不屑,嗤之以鼻,“燕地怎么就派你个废物过来?没有可用的人了?”“你放屁!”季渊易暴跳如雷,怒发冲冠,但又不敢对白崇猛放些狠话。毕竟,白崇猛可是能和何无畏战在一处,难以分下高低的存在,同时也是最强的猛将。“大夏天子,闲话不多说,究竟有没有想法要谈判?女皇陛下的诚意已经送来了,如果你没有诚意,就别浪费时间了,有辱斯文。”“你麻痹的想死?竟敢如此和陛下说话?”一个将士双眸猩红,抽出大刀,直指季渊易。燕地一百人集体抖了个激灵,往后倒退数步。秦纪大手一挥,“要谈就进来吧。”说完,转身走进城内。白崇猛冷哼,死死瞪了一眼季渊易。季渊易忍不住的头冒冷汗,狠狠吞咽唾沫。“怎么办?咱们要不要进去?进去了,怕是再也出不来了吧?看刚才那群兵痞的态度,显然动了杀心。”一个使者忌惮开口,很害怕。季渊易咬牙,“怕什么怕,咱们是代表女皇陛下来的,如果狗昏君敢将咱们永远留在城中,女皇陛下不会坐视不理。何况,他也不敢。如果他敢,早就派人攻打了。说白了,就是陈元畅快死了,又或者已经死了,他怕了,没那个能力和咱们对抗。走,进去,我还真不相信出不来!”他昂首挺胸,率先走进城内。刚进城,他就忍不住直打哆嗦,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一百个燕地使者紧随其后。众人进去后,城门被重重关上。走了好一会儿,季渊易皱眉询问。“大夏天子,你要带我们去哪?”秦纪呵呵一笑,“急什么,马上就要到了。”秦纪的笑容,让他头皮炸裂,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正常来说,秦纪不可能这么客气。先前在外头,还无尽嘲讽,强势针对。事出反常必有妖!季渊易警惕打量四周,心悬在脑门。前方,一队官兵压着货物路过。随同的士兵不少,迅速吸引住季渊易等人的视线。这时,一个官兵不小心摔了一跤,被黑布掩盖的货物露出一角。“快看,季大人。”一个使者轻声提醒。季渊易看过去,顿时瞳孔狂震。马车上,居然摆放着棺材。他见识很广,一眼便看出棺材的规格极高,至少得是王爷的级别。整个景城,能使用上这口棺材的,只有陈元畅。莫非……他内心欢喜,激动的不想谈判了,钱财也不要了,扭头就回燕地主城回复。但为保守起见,还是要仔细观察再说。大夏天子就是个屁,在军事上根本比不上燕地。秦纪假装没看到,和常知云对视一眼后离开。之后,一路而去。:()回到古代当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