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蝎蜇人总爱埋伏,猎人狩猎总是耐心极好。
沉丰持怒极反笑,抽出肉棒将她压在镜子上。
两乳摊平受凉,被吃肿的乳尖受尽压迫。
撑开的穴口也不满地蠕动,要他挺立的肉棒抚慰,他只贴合,龟头数次擦过却不入。
“谌总的话真扎心啊,让拥有十八公分的男人都自卑了。”
姜禾乖乖给他蹭,“真的吗?好脆弱的一颗心。”
“说谎的时候,别主动蹭爸爸肉棒,别主动眼神涣散。”
说完,又深深刺入,身体的皱缩无法骗人,早被他收进眼底,算是唯一破绽。
“哼嗯。。。疼。。。”她千娇百媚换他更重深顶。
让他征服欲更加膨胀,以至让她体会钻心的疼。
姜禾难耐打桩的深重无助地将双手撑在镜子,她应该痉挛高潮,却硬生生忍下,撅着颤抖肉臀迎他深深撞击,窄小逼口合拢得极快,仿佛嘲笑他胯下无能。
发丝纷乱,口红也脱了大半,不及关注脸上细小的变化,从身后穿行膝弯的手延伸到胸前,捏她乳珠,被颠动的乳珠关进手的牢笼,一阵麻痹分不清是从哪里传来。
他胸腹如钢板,与雪白身子形成对比,只见他前推的身体将她撞得七零八落若片片落红,镜中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看见他抽拉出的肉棒带出一整圈逼肉,精囊随撞击频率摇动。
一下。
又一下。
他又抽出肉棒,龟头的硕宽滴落淫汁,“你看,多湿啊。”
姜禾转头看他欲重的脸,他盯着的是她扩开翕合的小逼,她一把抓住他胯下挺立,蘸了一口交合淫液,伸入他口中拉回视线,趁他来不及咬下时,咬入自己口中。
他身下暴涨一圈。
命都被抽去大半。
一声喟叹从姜禾口中散出,如迷蒙的江南烟雨,伸手揉弄阴蒂,也触碰到胀硬的棒身,她握住,送入穴口,龟头堪堪半入,温柔持续半秒,轰地往宫口挤。
“哼嗯——”
开始抽插的棒身,已足够明显地拓开逼缝,闯入白嫩,撞击出深粉色,深紫色肉棒脱色交融,荡出极大的臀腿拍击声。
又捏红蕊,架着腿让她清楚的看见残影飞烁。
淫汁溅上镜面,胸前双乳骚浪得无法无天,圆柔地晃,沉丰持顶着镜中姜禾动情的脸,唇红齿白扮纯洁,身下却裸体一片,被鸡巴插得媚气割人。
奶子幅度剧烈,他挺胯深入,几个凶猛来回,与媚肉较劲,永远深入地厉撞,打桩机似的腰腹将肌肉塑紧,震得胸膛弹动。
钢板震响。
放下她腿,一手锁腰,一手揉弄情痕奶肉,让掌心被奶子按摩,却总是抓不牢地流逝,索性任被撞击乱摇的腰肢游走,改双手抓乳。
用力之深让她下身飞贴镜面,肉棒脱离半截后落回,又更深地拍击。
途中将衣架拨响,肉穴松软无意识收缩,握圈似的,激他胜负心,又被她一声声猫叫抚慰,生平第一次被人引着走,含羞带怯眨动小鹿眼,最恨风情万种装无辜,将人心手到擒来还怨你过分浪荡。
所以,要不留情面地惩罚。
抽拉肉棒,再猛地贯穿。
“嗯啊。。。鸡巴将小穴肏开了。。。怎么这么大。。。呃哼。。。”她转头对他说,迷离涣散的瞳孔在他心尖下了一场雨,将他沼泽样等她陷入的心脏更加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