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穷把脸埋进枕头里,任由两个女人对自己的屁股进行参观考察,左穷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一个大老爷们让两个女人给搞得忍气吞声的,想起来就郁闷。
就在左穷琢磨着自己的尴尬境地的时候,突然感觉屁股一疼,左穷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白兰花放在左穷胯部的手使劲一按,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别动!”
左穷强忍着没叫出声来,感觉屁股上的疼痛不断升级,心想,难怪一到医院总能听到哭叫声,连感冒这种小病都他妈这么痛苦,其他的病更别提了。左穷是个非常怕疼的人,当然疼也分很多种,像这种被针扎的疼是左穷最不能忍受的,这种疼在左穷看来还不如和别人干一架被人扎一刀,那样也疼得壮烈些。
当然这也是和处境不同有很大关系,一种是知道一定的,一种是无知,就像别人拿着一把枪瞄准老是对着你开却不太准,还不如一枪来的痛快。
过了一会,左穷感觉到屁股上那根疼痛的根源被拔了出来,可是,屁股上的疼痛并没有消失,大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这时,白乐乐又用酒精棉棒给左穷擦了一下,拍拍手说道:“左书记,现在好了。”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左穷长长的吁了口气。
白兰花也松开了左穷,正想帮左穷把裤子提上去的时候,白兰花的电话就响了,白兰花马上把电话接起来,刚说了几句就走出卧室,临出门的时候看了一眼白乐乐,用手指了一下光着屁股的左穷,白乐乐马上给会意地点点头。
白兰花走到客厅里接电话的时候,白乐乐坐到左穷身边,看了看左穷说:“左书记,你也太逊了吧,打个针不至于啊。”经过前面那会儿小姑娘对左穷官位的天然畏惧已经消失了不少,可以笑眯眯的调侃左穷这只病猫了。
左穷也没想和这姑娘摆什么架子,白了她一眼,恨声道:“哼!你还白衣天使呢,一点同情心也没有,疼着呢,哎呦,我的屁股。”
白乐乐掩嘴笑了一下,看了看左穷屁股,然后用手轻轻地摸了一下说:“不会啊,以前我给别人打针的时候,别人都说我技术好,打得不疼啊。”
左穷翻翻眼白说道:“我看说不疼的肯定是男的吧?”
白乐乐又使劲拍了左穷的屁股一下,鼓起脸说:“讨厌,生病了还不老实,早知道刚才给你扎疼点。”
左穷疼的要命,看着白乐乐,张了张嘴,正想说话的时候,白乐乐把头猛地抬起来,咯咯笑着说:“看你,吓得都不敢说话了,算啦,不逗你了。”说完,白乐乐站起身,问左穷:“你这里有吃的吗?我饿了,中午没吃饭。”
左穷被白乐乐这么一折腾,头又一阵发沉,有些疲倦地说:“好像有,你到冰箱里看看。”
白乐乐笑着问:“你吃吗?你要吃我就重新做点,我的手艺可不错哦。”
左穷把眼睛闭上说:“我不饿,中午吃了,你看看要是没有你自己弄点,或者叫外卖也行,冰箱上有叫外卖的电话。”
白乐乐一边往出走一边说:“知道啦,你就别管了,躺着吧。”
白乐乐一出去,左穷总算送了一口气,心想,这小妮子也真够缠人的。
左穷听到白乐乐在厨房里叮叮咣咣地弄吃的,脑袋一阵发沉,模模糊糊地又睡着了。
过了一会,左穷听到客厅里好像有人在说话,左穷仔细一听,好像是雯雯回来了,随后,左穷就看见卧室的门被推开了,雯雯探出大半个身子,背上好像还背着一个画夹,看了一眼左穷,微笑着说:“哥哥,我回来了,你好点没?”
左穷见到雯雯心情不由的一阵舒爽,仿佛高山缺氧带了氧气罩,笑眯眯道:“好多了,刚才打了一阵,对了,你看到一个护士打扮的姐姐了吗?”
雯雯说:“看到了,她在客厅看电视呢,哥哥,她是你请来看病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