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华建敏说道:“最近司马阿木很神秘,不但总去金翔,听说还认识了一个女富婆,好像非常有钱,有意在西北投资,具体怎么回事没有人知道。”
“那个女富婆我知道,我不明白他为何总去金翔,过去不是所有人都躲着金翔吗?他怎么又……应该不单单是被洋妞吸引了吧?”
华建敏听到张书记提到“洋妞”便笑了,说:“原来您也听说了!”
张鹏飞笑道:“司马省长那点事谁不清楚啊,色是色了点,但他肯定还有其它目的。”
华建敏说:“我最近听到了一点小道消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说说看……”
“好像金翔新上任的这位洋妞想建设员工福利房,您说这事会不会和司马省长有关?”
张鹏飞埋头思索了一会儿,皱眉道:“金翔的资金本来就很紧张,怎么又有钱盖楼了?”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或许只是谣言,可这是听金翔内部人说的,也不像是假的。”
张鹏飞有些奇怪,说:“他们之前对冶金厂的职工都那么苛刻,现在还会有这好心?”
“张书记,有件事或许您还不知道,自从冶金厂被金翔收购后,周边的土地价格一直在上升,金翔是不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以建福利房为名囤地呢?”
“你的猜测不是没有道理,可问题是省长又不是傻子,应该不会批地给金翔了,这可是一个无底洞啊!”
“你说得也是,那我再了解了解情况吧。”华建敏神情严峻,接着说道:“如果除了工作不用操心别的事,那我们可就省心多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把心放宽就好了。”
“张书记,我真是佩服您!”
“过些日子我可能还要去金沙,企业的事还要你负责。”
“那资金……”华建敏讪讪地笑,他都不好意思再提这件事了,可就是不放心。
“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张鹏飞一如既往的沉稳。
华建敏点点头,又问道:“矿业改革的事央企能同意吗?”
“他们不会同意的,这件事必须硬来!”
“硬……硬来?”华建敏睁大了眼睛。
“对,硬来,不能和他们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