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博故做轻松地笑笑:“为什么不可能?是不是你还在想着我是债主?”
柳红没有回应夏文博的幽默,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仰起脖子,大口地喝起酒来。
“你喜欢喝酒,我陪你喝。”
他抓起一杯,和柳红手上的酒杯碰了一下,一下喝了半杯。
“柳小姐,你告诉我,让我心里先有个底,也许我能帮你?”
有酒垫肚,夏文博的话带上了几分豪气。
“帮我?还是算了吧,我是个危险的女人,不要连累了你。”
她最后几个字说得咬牙切齿。她挑衅地看着夏文博,似乎在观察他听到这句话的反应。
“如果我觉得值得,我就不怕连累。”
夏文博认真地说。
柳红愣了片刻,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突然放肆地笑起来。
“身上的伤痕是不是又摔倒弄上的?”
夏文博不等她笑完,抽冷子问了一句。
柳红吃了一惊,似乎受到触动,眼神亮亮地盯着夏文博好几秒钟:“什么叫又?你为什么说又?很奇怪的说法。”
“我见过你摔倒,在酒店。也知道你为什么摔倒。”
“你是谁?你是干什么的?”
柳红的脚移动了一下,全身的肌肉有些僵硬,像要随时夺路而逃。
“我叫夏文博,是帮你抢回钱夹的那个人。”
他轻描淡写地说:“在酒店遇到你,实在是一件很巧合的事情,你当时是倒在我的怀里的。”
“你还知道什么?我有点怕你了。”
柳红说。
“我知道你为什么摔倒。还知道大老刘是你的相好。”
“相好?呸!他是魔鬼!”
柳红脱口而出,随即捂住了自己的嘴。
夏文博也没有追问,静静的看着她。
她慌乱的抓起了酒杯,饮尽了手中的酒:“我,我没有必要对你说这些。”
夏文博正想劝她少喝一点,她一手抓过桌上的酒瓶,咕噜咕噜地狂喝几口,她将酒瓶重重地顿在桌上。
“好爽,我们继续喝!”
她对夏文博说。
夏文博见她有点佯狂,低声问她:“你还能喝吗?”
柳红瞟他一眼,反问他:“怎么不能喝?你不会连一个女人都喝不过吧!”
她对夏文博启齿一笑。她的牙齿很白。
接下来,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喝酒,话说得很少。夏文博东拉西扯地问一些问题,她要么是不置可否地点头,要么是语焉不详地‘哼哼’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