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三艘斗舰,撞上了旗舰。
数不清的刘军士卒,如虎入羊圈一般,争先恐后跳上战船。
满船的孙家士卒,似待宰的羔羊一般,被杀了个鬼哭狼嚎。
最终。
程普孤身一人,怀抱着儿子的尸体,被围在了船首甲板上。
“德谋老将军,孙氏大势已去,你没必要再为孙权那小子陪葬。”
“放弃抵抗,归降安东将军吧。”
朱桓念着旧日同僚之谊,试图劝降程普。
程普缓缓抬起头,仇恨的目光,死死射向朱桓。
“我程普,生是孙家之臣,死是孙家之鬼!”
“我焉能学你,做那不忠不义,厚颜无耻的叛贼!”
“朱桓,我要你的狗命——”
程普发出困兽般的怒骂,扔下儿子的尸体,提刀向着朱桓冲去。
朱桓摇头轻叹,脸色一沉,手中铁枪一召。
身后刘军士卒,一涌而上,顷刻间便将程普淹没。
…
东方发白,天亮了。
江上的战斗结束,除数艘战船侥幸逃离外,孙家水军几乎全军覆没。
水营上空,“刘”字旗飞扬升起。
吕蒙水军靠岸,水陆两支人马,会师在了水营一线。
血战余生的刘军将士们,兴奋的狂呼声,回荡在江岸上空。
吕蒙,朱桓与张郃在栈桥上会面。
身负重伤的程普,也被抬下了船,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程德谋,临死之前,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吕蒙冷冷喝问道。
程普气若游丝,脸上仍旧扭曲着不甘,咬牙切齿问道:
“你们到底是怎么攻破的皖县,告诉老夫,让老夫得死瞑目。”
吕蒙也很好奇,目光便看向了张郃。
“皖县不可是鱼饵,只为将孙权的柴桑军团诱至,我主才好将你们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