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胆子,然想蛊惑我造反作乱!”
“你就不怕我将你拿下,去献给主公处置,取你的首级吗!”
魏延眼中,一道森冷杀机涌现。
庞山民却不惧不慌,反问道:“不知魏将军所指的主公,是哪位主公?”
这莫名其妙一句话,不由把魏延给问懵了。
愣了一下后,方才道:“还能有哪位主公,自然是刘州牧。”
“我想将军口中的刘州牧,应该指的是刘琮吧。”
“但现下人人都知道,襄阳军政大权,都掌握在蔡瑁手中,刘琮不过是他手中一个傀儡而已。”
“魏将军说要拿我去献于主公,不应该是献给蔡瑁吗?”
庞山民一本正经的纠正起了魏延。
魏延一凛,被这番话问到竟无言以应。
他隐隐已听出庞山民的言外之意:
你魏延的主公,乃是刘表父子。
而现下襄阳真正的主人,却是那个蔡瑁。
你所效忠的主公,早已不存在。
既然如此,归顺刘玄德,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又有何不可?
“魏将军,你可知道,刘景升是怎么死的吗?”
庞山民又反问道。
魏延愣了一下,不以为然道:
“景升先公,自然是箭伤不治而亡,此乃人尽皆知之事。”
庞山民嘴角上扬,眼中却掠起一抹讽刺。
“据我所说,刘景升从当阳逃回襄阳时,可是根本没有箭伤。”
“怎么突然之间就不治而亡了?”
“紧接着蔡瑁就拥立刘琮为新主,跟着就逼刘琮宣布向袁绍求降?”
“魏将军你何等聪明,难道还猜不出其中隐情吗?”
庞山民开始诱导起了魏延。
魏延渐渐听出了玄机,眉头一皱:“你到底想说什么?”
“其实我想说什么,魏将军应该能猜得到。”
“或者说,你心里早就有怀疑,只是不愿意去接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