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急得双手挥舞,一会儿抠喉咙一会儿要去抓喜福。
几个小太监不是她对手,几次被踹倒在地。
黄栌连连后退大喊:“这个邪祟居然如此厉害!去找门口的守卫,要尽快制服才行,不然就危害皇宫了!”
只听‘咻’地一声破空之音,一支利箭从背后射入阿青的肩胛。
“快,按住她!”喜福尖锐的声音响起,小太监们赶忙按住阿青。
“带她走,快,去医官署,让医官看看她是不是用了什么咒术,可有解救之法。”黄栌连忙说道,“多谢二皇子,恕下官先行告退。”
“黄大人客气,这是本皇子应尽职责而已。”
混乱中,阿青看向那个拿着弓箭的男人。
她不懂,她什么都给这个男人说了,连床也上了,他还是不信任自己么。
刚才什么抬身份都是假的。
都是他早就安排好的。
他早早就知道,自己有这么一遭吗?
不。
她不要死。
“啊……”她奋力挣脱,想问问他。
为什么?
这个男人为什么这样薄情寡义。
有人推了一把她肩上的箭,她疼得撕心裂肺,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恍恍惚惚中,她想起书中他把温然一颗真心践踏,就算温然死了,尸体也只是裹了一块破席子让小太监随意扔出去。
阿青这时候才真正明白温然的话。
【魏天禹那个人,只看重权利。】
【他根本就看不上你!】
那个男人果真没有心。
她恨。
她明明多活了一次,为什么结局还是这样凄惨?
被带到医官署的时候她已经晕过去了,之后的事情,她什么都不知道。
*
赖春雨一下值就去了温府。
当然,他也礼节性地吊唁了一下死者。
他找到温然,问道:“师父,司天监送来一个宫女,说是邪祟入体,让我们看看是什么咒术。我们医官署就两个咒禁科医官,平日里虽然也颇有研究,可是……这咒禁科,实难研究,他们也不知道那宫女是不是中了咒术,是什么咒术?”
而且传言习咒禁科的人都不长命,他们也不敢深入研究。
“看看这女子性情、习惯和行为是不是变了,判若两人这个词不需要我解释给你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