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点头道:“是,应该没有下次了。关于蓝戈的身份……”
“放心,我不会说。”
他没有蠢到要自投罗网。
魏湛想到温然的那手字,佯装生气道:“过几日,你再送来几幅字来。”
温然笑了,“是。那还要请王爷给小女作证才行,丁大人的死,可是大事,小女可是跟在您身后出清明茶肆的,什么都不知道。”
“这有什么,不就是本王几句话的事。”
再说了,他们离开时候,丁项还好好的。
*
回到温宅,云霜翠屏急死了,他们送温然去茶肆后就被温然勒令回家等候。
等了一上午,居然等到消息说丁项死了。
她们哪里还坐得住。
“姑娘,怎么现在才回来,那个丁大人死了,你有没有受伤啊?”云霜都快哭了。
“我去影栖阁给大娘子说一声,她知道你出门去,担心得不得了。”翠屏道。
“去吧。云霜你告诉阿川,大门紧闭,大家暂时不要出门了。要用什么买什么报上来,我叫人统一去买了回来。如果是刑部的人来,让他们别慌,平常什么样就什么样,到时候我出去见就行。”
“是。”
*
丁项的尸体被抬回刑部的时候,刑部上下一片惊愕,包括刑部尚书。
刑部尚书乔望裕也是左鸿门生。
可左鸿最器重的是丁项以及吏部尚书贺潮。
只是丁项喜欢查案,越难的案子越喜欢,故而丁项一直是侍郎,可以亲自去查案。
他这才有机会坐上刑部尚书之位。
可他坐着也战战兢兢的,生怕哪一天丁项想取而代之。
现在看到丁项的尸首,他惊愕抖动的面皮之下,是隐隐的兴奋和喜悦。
刑部最好的老仵作查了一遍丁项的尸体。
一炷香时间,仵作出来道:“乔大人,丁侍郎全身除了跌落楼梯额头手背等地方的撞伤,只有一个致命的伤口。”
“哦?是什么伤口?”
“一根深入咽喉的针,大人请看,就是这根针,针尖微微发黑,丁侍郎周身的血液也是黑色,丁侍郎其实是中毒而亡。”
末了他还叹道:“这毒太霸道了。”
乔望裕问:“可知道是什么毒?”
仵作摇头,“老朽懂些医理,可并不专研毒药,老朽也不知道。”
“那谁能知道?”
仵作叹了口气,忽而抬头,“之前丁侍郎找济世堂的那个温医师看过孙淼的尸首,说出了些颇有道理的毒性催发的话,或许那位温医师知道。”
乔望裕摸了摸自己的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