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给总局那边打过电话了,他们领导跟我们孟家有些渊源,会亲自处理这事,任何人都包庇不了他们。”
他喝了口茶意味深长的说道:“你要知道这群人是不经查的。”
商平洲心知肚明,这些混子一查保管一堆罪行,关一辈子容易的很,绝不能让他们再轻易出来害人。
顾长安:“爸我知道,我都处理的差不多了,你们放心,我不会让小椿白白受了委屈。”
林秋谙在一旁担心的睡不着觉,眼睛都闭不上,“行了不说了,长安,你进去陪陪小椿,发生了这事,小椿嘴上不说,心里肯定难受。”
她当妈的也不敢多问,只听顾长安的三言两语,也能拼凑出当时自己女儿该多害怕。
“好。”
顾长安进了屋,屋里静悄悄的,灯都关了,只有床头留着一盏小台灯。
他悄声走上前,看着孟椿恬淡的睡容,脸上不自觉的带上了笑意,将她脸上凌乱的发丝别在了耳后。
干仗
半蹲在床边,捏着孟椿的手,静静的看了半晌,才低低的叹了口气,拿着东西先去洗漱。
他动作很快,简单的洗漱了下,刚进屋,就见床上的人猛的坐起来,揪着胸前的衣服,大口大口的呼吸。
顾长安迅速上前,将浑身颤抖的人搂进怀里,抱的死紧,“我在,我在这呢媳妇儿。”
“不怕不怕。”
他一摸孟椿的额头,一手的冷汗。
孟椿趴在他的胸前,缓了缓才慢慢摇头,声音有些哑,“我没事,就是做了个不好的梦。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几点了?”
“刚回来,还早,才九点半。”
顾长安一手揽着孟椿的肩,另一只手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发丝,“做什么梦了?”
闻声孟椿一顿,梦中那群人的脸全都换成了曹新民的脸,仿佛又回到了前世这个家暴男将她活活打死那天恐怖。
孟椿紧紧的咬着下唇,低低的说道:“我都忘了,只记得很吓人。”
顾长安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掰开了她的嘴唇,“别咬,都咬出血了,要咬就咬我手指,刚洗过的不脏。”
孟椿嘴角翘了翘,轻咬了下他的大拇指,媚眼如丝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疼吗?”
顾长安喉咙一紧,“不疼。”
孟椿直接伸手圈住了顾长安的脖颈,拉着他一下倒在了床上,又轻咬了下他的喉结。
“这样也不疼?”
顾长安额头青筋鼓起,忍了又忍,“小椿……”
“放心,屋里隔音很好。”
孟椿直接扯开了顾长安的衬衫扣子,带着股不管不顾的气势。
她心慌的厉害,迫切的需要用另一种方式让她明明白白的感受到顾长安的存在。
顾长安抓住孟椿四处点火的手,对上她懵懂又惶恐的眼神,重重的亲了下她的唇,直接反客为主。
……
第二天一大清早,商礼梅又打了一通电话,顾长安开车将孟椿送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