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答应的时候,夜白衣总是各种编排他,说他小气,说他抠抠搜搜,说他担不起司令这样的职位,官位比天大,心眼比针眼小,似乎这样才能缓解他心中的怨气。
傅淮青淡定地听着他编排,将糖葫芦送到夜白衣手里的时候,开玩笑道:“钱我这小气鬼付了,第一颗糖葫芦总该我先吃……吧……”
他话没说完,夜白衣就一口咬掉了第一颗糖葫芦,嘴里含煳不清道:“我才不要,我听人家说,糖葫第一颗是最甜的,我要自己吃,下面的倒是可以好心让给你……”
瞧瞧,多装横跋扈!傅淮青被气笑了,故意道:“东西我买的,钱我掏的,被你抢到手上就成你的了?”
夜白衣在他前面蹦蹦跳跳:“那我不管,谁让你给我买了……”
“你小心点,别背着人走路。”
“这不还有你吗?要撞到人你会叫我的。”夜白衣叼着糖葫芦,转身开心地朝他招手:“傅淮青,你走快点。”
傅淮青:“……”
都不知道要夸他乖,还是说他不聪明了。
看他开心,傅淮青通常都不会去阻止他做任何事,只是再要撞到人的时候将人拉过来,要训他的时候,看他可怜巴巴非常快速地同自己认错……
路上行人来来往往,这样的团员节日都是来往赶趟的商贩,,买花的的小姑娘抱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问着傅淮青,要不要买枝花送给自己心上人?
心上人?傅淮青咋摸着这三个字,看着调皮的夜白衣咬着糖葫芦,开心跳起来,双手朝他挥舞开心的笑,一向觉得送花没新意的傅淮青包了小姑娘手里的花,几步上前扛起夜白衣将人带到热闹的无人的江边,在夜白衣骂骂咧咧下,将人放在了桥边的栏杆上……
夜白衣害怕掉下去,下意识就紧紧地楼主了傅淮青,脚勾着他的腰,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说着他小气。
他嘴里还含着糖葫芦,说话的时候含含煳煳的,红润的嘴唇跟着他叽叽歪歪的抱怨,一动一动的,傅淮青也不跟他废话,低下头,将人笼罩在他的身子里,随后在那张不知死活的嘴上用力的咬了下,评价道:“嗯,那人没骗你,是挺甜的。”
“傅淮青。”
“嗯?”
夜白衣左右瞧了瞧,他的双手藏在了傅淮青腰间的大衣里,脑袋小小的,傅淮青的鼻尖上是夜白衣的发丝,随着他动作瘙得傅淮青鼻子有些发痒,可是很香,自带小苍兰的香气,金色的头发,白皙的俊脸,红润的嘴唇,可爱的模样……
只是跟小贼似的,在他怀里不断动弹,被亲了,抱怨的嘴角,左右瞧了瞧,中肯道:“你真不要脸,你偷偷跑回来,我要去军部告发你。”
这话说了好几年,傅淮青笑着将人抱紧藏在怀里,低声笑道:“宝贝害羞了?”
这话一说,夜白衣连忙从他怀里抬起头,恳求道:“求你了,别这么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