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昼梦:“纹黄玫瑰干嘛,这人手艺不行,勾线都不流畅。”
“男的纹还是女的纹的,为什么不找我,我现学都比这个好看。”
“颜色也没……”
她居然还挑三拣四!
池月杉掰开她的手,“女的beta,你还不满意?我也没想让你满意,我自己高兴,不要太感动了,我的身体我做主!”
唉果然嘴上说不在乎还很兴奋的人也很小气嘛。
奚昼梦:“我没感动。”
池月杉心想:这人真是口是心非。
怎么长大的。
她打了个哈欠:“真别闹了,没工夫和你搞,睡觉睡觉。”
奚昼梦松开手,又拉住池月杉的手:“你听了多少?”
池月杉垂眼,唉了一声:“没多少,只听到盛阳葵说我死得很惨。”
盛阳葵的上辈子和现在完全不一样吧。
如果不是头痛,池月杉都想问奚昼梦是怎么下场了。
不过那个奚昼梦,跟这个奚昼梦应该不是一个人。
这个家伙在的话,怎么可能很狼狈呢?
池月杉又有些遗憾。
也不知道这种人什么时候能狼狈一次。
算啦,她永远漂漂亮亮的就好,毕竟这代表安全嘛。
哪天洁癖龟毛大小姐不洁癖了,应该是世界末日吧?
奚昼梦:“我不会让你死的。”
她天生体温低,和她的信息素闻起来一样,疏远冰冷,像永生永世被诅咒。
池月杉像个天生的小太阳,和名字完全不一样。
池月杉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奚昼梦:“才不会有那个时候,我比谁都在乎我自己!”
她这种神态简直不要太嚣张,几乎像一团灼热的火,直接烧进了奚昼梦的心上。
奚昼梦嗯嗯量身:“这不是必然的吗,我也一样。”
池月杉嗤了一声,不搭理她了。
那点醉还浮在脸上,以至于池月杉去洗脸都有些踉跄,走了两步又转头问奚昼梦:“盥洗室在哪?”
奚昼梦就懒懒地倚在沙发,随手给她指了指:“那。”
池月杉噢了一声。
奚昼梦:“要我帮忙吗?”
池月杉狠狠回头:“才不要,你这个喂不饱的混蛋。”
奚昼梦被劈头盖脸骂了一句,反而吃吃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