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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从这里，就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多托雷的道德下限是多么的稳定，以及，我的道德观到底被多托雷拖累到了什么地步。我竟然还觉得这难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为什么那维莱特要跟眼睛进了水一样，怎么做都不对。

nbsp;nbsp;nbsp;nbsp;可这又咋了？

nbsp;nbsp;nbsp;nbsp;我失去的道德，上升的人渣程度，现在只有往道德下限走的余地，因为没有道德，确实很爽。

nbsp;nbsp;nbsp;nbsp;偶尔的人性闪光，只是偶尔。

nbsp;nbsp;nbsp;nbsp;芙宁娜，我是说现在这位只会出现一个好感度的芙宁娜，她已经离开了沫芒宫，还在沫芒宫外等着我，只为了能拥抱一下我。

nbsp;nbsp;nbsp;nbsp;“辛苦了，在梅洛彼得堡待了这么长时间。你要吃通心粉吗，我现在会做了。”

nbsp;nbsp;nbsp;nbsp;偶尔的良心忽闪了一下。

nbsp;nbsp;nbsp;nbsp;我回抱了一下她，一同拥抱了她死去的那一部分：“辛苦了，芙宁娜。”

nbsp;nbsp;nbsp;nbsp;“还有，芙卡洛斯送的湖光铃兰很好看。”

nbsp;nbsp;nbsp;nbsp;芙宁娜是知道我在说什么的。

nbsp;nbsp;nbsp;nbsp;芙卡洛斯和芙宁娜，是枫丹水神的两面一体，自己是无法隐瞒自己的。

nbsp;nbsp;nbsp;nbsp;“那可是芙宁娜大人的眼光，当然很不错。总之，我们会是永远的……朋友，对吧？”

nbsp;nbsp;nbsp;nbsp;“当然，芙宁娜跟我是好朋友。”

nbsp;nbsp;nbsp;nbsp;“最好的。”她强调了一下。

nbsp;nbsp;nbsp;nbsp;“嗯，最好的。”

nbsp;nbsp;nbsp;nbsp;我的良心就到此为止了，那维莱特作为水龙跟天理乌七八糟的关系听了一堆，我明白一个完整的水之大权，古龙之力，需要的代价。

nbsp;nbsp;nbsp;nbsp;芙卡洛斯、水之王座永远坠

nbsp;nbsp;nbsp;nbsp;落，就是代价。

nbsp;nbsp;nbsp;nbsp;认真说起来，我跟这位乃至芙宁娜的关系，其实都不算有多密切。水神的一体两面，一个我见不到听不见，另一个，她的湖光铃兰都需要另一个自己给予的勇气用友情做借口，才能送到我的手里。

nbsp;nbsp;nbsp;nbsp;但朋友，确实可以说是的。我不是多托雷，将朋友一词拔高到我不敢看的高度。

nbsp;nbsp;nbsp;nbsp;跟芙宁娜吃完了通心粉，在她家里帮她挑了几款香水和家具后，我看着天色，跟她告别准备回布法蒂公馆。

nbsp;nbsp;nbsp;nbsp;这可能不是一个多么好的主意。

nbsp;nbsp;nbsp;nbsp;我刚踏进公馆的门，感受到壁炉的火光，一个好感度就砸了过来。

nbsp;nbsp;nbsp;nbsp;「阿蕾奇诺好感度：100。」

nbsp;nbsp;nbsp;nbsp;「她终于看到了，作为人的你的样子。」

nbsp;nbsp;nbsp;nbsp;我抬头，外面是昏暗的天色，公馆里有温暖的火光，她站在楼梯上，那双特殊的眼睛里，第一次清晰的看到了我真切的模样，而不再是一团燃烧的毒火。

nbsp;nbsp;nbsp;nbsp;“好久不见。”

nbsp;nbsp;nbsp;nbsp;她的语速有点慢，和缓，没有特别的异常，似乎我在她眼中从未变过，她也没有费力的分辨，才分辨出我是那团毒火。

nbsp;nbsp;nbsp;nbsp;干燥温暖的总体感受，如今才第一次，成了一个具体的人。

nbsp;nbsp;nbsp;nbsp;这个仔细打量的过程并没有被掩饰，她一步步从楼梯上走下来，走近我：“你看起来变了许多。”

nbsp;nbsp;nbsp;nbsp;“有吗？可能是地上跟水下环境差异问题。”

nbsp;nbsp;nbsp;nbsp;第39章第39章恐怖如斯

nbsp;nbsp;nbsp;nbsp;在此特别鸣谢那维莱特，这位最高审判官虽然不被系统认作是此次的正宫，但他的迷惑作用超乎想象的强。

nbsp;nbsp;nbsp;nbsp;阿蕾奇诺的攻击性并不会在我疑似跟那维莱特两情相悦的情况下显露太多，她的主场是在至冬。

nbsp;nbsp;nbsp;nbsp;她骨子里流淌着的火，让她在这种事上，有一定温情的同时，也极具疯狂。

nbsp;nbsp;nbsp;nbsp;除了不会在此刻让我陷入左右为难的境遇，将布法蒂公馆由温暖的休憩之所变成需要逃离的场所外，她并不畏惧二席和六席的挑战。

nbsp;nbsp;nbsp;nbsp;是什么都不会做吗？

nbsp;nbsp;nbsp;nbsp;当然不是，她不准备在眼下的时机袒露些什么，不意味着她不会利用眼下的机会同我培养一些两个人的爱好。

nbsp;nbsp;nbsp;nbsp;一些，习惯性的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