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居然这么干脆痛快的答应了?
这未免太好说话了吧,他还以为要和阵哥进行一番长时间的拉扯,连台词都准备好了。
就在他满腹狐疑的时候,琴酒突然伸手揪着他的领子大力扔进后排,砰的一声关上车门,坐回副驾驶。
“开车。”他点了根烟,声音冷淡。
白山的脑袋撞上另一边车门,疼倒是不疼,就是有点懵。
伏特加则在呆滞片刻后,一边迅速启动保时捷,一边恭维道:“厉害啊大哥,对付这小子就应该这样。”
跟白山僵持是僵持不过的,只有像琴酒这样,先妥协,再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琴酒没吭声,抬眼看了下后视镜。
白山还保持着被扔进去的姿势,表情呆滞,有种网络卡顿正在缓冲的感觉。
缓冲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顿时气成河豚,“阵哥!你是不是玩不起。”
琴酒不说话,他便自顾自的接上下一句,“不过算了,看在你之前派人保护我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这么多。”
伏特加敲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顿住。
琴酒的表情毫无变化,微垂下冰冷的眼,漫不经心拂去黑风衣上的白色烟灰,“你和他们见面了?”
在决定让那三个人暗中保护白山时,他就想过这个结果。
“算是吧,刚开始我还以为他们是什么路过的好心人。”白山弯腰越过副驾驶的座椅,伸手想摘掉琴酒戴的帽子。
手腕被在中途握住,琴酒的拇指轻蹭他内侧明显的青紫血管,含笑问道:“他们都做了什么?”
阵哥笑起来比不笑要吓人。
白山心想着,脸颊贴到椅背边上,难得有些阴郁起来。
这种情绪在他身上可不多见,就像被乌云笼罩住的太阳。
他怕好友自责愧疚,所以从未表现出异样,但当时在车内狭小空间里和那个男人对峙的时候,确实还是挺恶心人的。
“总之。。。上次的事情真的谢谢阵哥,也帮我谢谢他们。”
白山不想多说,动了动被抓着的手腕,“阵哥,我要坐下了。”
琴酒依言松开手,让伏特加靠边停车后,换到后排座位。
刚坐下,白山就凑过去,哭唧唧道:“阵哥是来后排让我扎高马尾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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