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思考吗?还用犹豫吗?肯定是先生更重要啊。
白山一脸认真的盯着琴酒由微怔重新变得冷漠的脸。
“无聊。”对方很快给出了意料之中的回答。
但白山就是想知道答案,哪怕只是眼神中的一丝犹豫和动摇也可以。
“不无聊,这个问题很难吗?”白山扯扯他袖子,“阵哥,你就回答一下你第一念头想救的人就好,就算选先生我也不会生气的。”
琴酒保持沉默,视线看着窗外,摆明了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白山哼了一声,换了个问法,“那以后两家公司不合作了,如果先生要你开枪杀了我,你会杀了我吗?”
“阵哥,那位先生给你多少钱,我之前不是说了给你们双倍嘛。”
“真的很难回答吗?或者。。。。。。你真的会开枪杀了我?”
“你为什么对那位先生那么忠诚啊?我什么都可以给你的,阵哥,我唔——!”
琴酒毫无征兆的掐上白山的脸颊,用力之大,连手背都暴起了青筋。
白山被他压倒在座椅上,两人距离极近,几乎鼻尖靠着鼻尖。
但与以前的任何一次靠近都不同,这次琴酒的脸上更多是阴翳和凶狠,像是被逼到悬崖边上,被惹急的孤狼。
“你就那么想知道答案吗?”
白山说不出话,只眨巴一下眼,看着琴酒眼里自己眼睛的倒影。
那倒影在漆黑的瞳仁中异常清晰,像是黑暗夜空中高悬的明月,又像是漆黑大海里屹立不倒的灯塔火焰。
他慢慢意识到,琴酒注视自己时的那点光芒,说不定只是他的影子倒映在对方眸子里造成的幻象。
琴酒就像一块寒冰,他把那点光当成攻略成功的象征,将自己的臆想投射到对方身上。
随后冰面反射了臆想,他便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可以和对方效忠的人争一争地位。
他努力了这么久,只是比别人更靠近那块寒冰而不被冻伤,偶尔抬手触碰一下就沾沾自喜。
殊不知那位先生已经是寒冰中心被包裹的部分。
他无论怎么在冰外努力,也没办法再靠近哪怕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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